的能力,有一個致命的弱點。”
鋒芒畢露,羅森在電光石火之間低聲說道。
“如果原本就有五人,不同步的攻勢說不定還得讓我再吃點苦頭,但若是隻有靈魂。。。。。。”
一劍,斬落了雙劍牧師的雙手,又一劍割開喉嚨。
一劍,洞穿了長棍牧師的胸膛,將心臟刺穿。
一劍,將鐵拳牧師的首級斬下。
一劍,擋下了三連發的銀色箭矢,又一劍自眉心刺入弩槍牧師的腦中。
最後一劍,聖典牧師眼睜睜地看見那致命的長劍捅入心窩,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他感到自己的靈魂彷彿受到了五重的痛苦。
“若是隻有靈魂,那麼五人與一人又有什麼區別?你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
羅森幽幽的話語傳入索拉爾的耳中,令他感到遠比死亡更為深沉的絕望。
那是自己唯一的驕傲被人踐踏在地的屈辱,是自己的光明被人無情奪走的痛苦。
“啊”
他咆哮著,五人一齊咆哮著。
他彷彿又回到了那個陰暗潮溼的小巷中,與老鼠爭奪食物的日子,在暗無天日的時光中,就連最後一絲理智都被磨滅。
索拉爾看見眼前的七位羅森歸於一體,緊接著,狼騎士大劍的劍刃劃過自己的脖頸,一陣冰涼,塵埃落定。
“真是難纏。”
羅森揮劍灑去鮮血,身邊是倒下的五人牧師。
他有些可惜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破爛的盔甲,隨即丟下一些阻礙到行動的,保留幾件尚且還有防禦作用的,反正現在整個拜倫維斯還活著的人也不多,自己今後也沒有留在這裡的打算,也就不用隱藏身份了,只不過好不容易蒐集的鎧甲又一次毀壞,令他有些心疼。
羅森更加心疼的是手裡的披風。
這件從菲奧娜那裡換來的披風都還沒有用過幾次,就在神術的光輝之下化為了一團焦黑的垃圾,令羅森肉疼或許是骨疼不已。
不過也多虧了這件披風,抗魔力搭配上羅森被動的微弱的魔力壁壘,才得以在神術之下有活動的餘裕,不過即便如此,羅森本身的消耗也有些大,如果再待上幾息,恐怕也難以存活。
還好那五人的整體實力並不算特別出眾,這神術似乎要更為高階,因此他們施展的神術傷害有限,要真的換成同為青銅階的其他牧師組合施展,哪怕羅森縱使有千萬種辦法,也插翅難飛。
還沒進門就損失了一件裝備,羅森頓時對接下來的冒險有些不安,更多的不安則來自於愛蘭德爾,這位正直的修女小姐倘若知道自己棲身的聖堂已經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不知道會作何感想,當然,更大的可能是她早已身死,再也無法知曉真相。
羅森揮去這些雜念,將感知力蔓延開來,接著踏入了拜倫維斯大聖堂的大廳。(未完待續。。)
第三十七幕。自白(為舵主小木不是小暮加更)
愛蘭德爾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身處無邊的黑暗之中。
她嘗試著動了動手腳,卻被鋼鐵的鎖鏈緊緊束縛住無法移動,這片區域似乎有什麼古怪的地方,愛蘭德爾無法驅使自己的力量,現在的她,就如同一個失去了提線的傀儡,動彈不得。
恍然間,她想到了剛才所見的景象。
曾經的同伴變為不可名狀的怪物,一直以來仰慕的青年則是罪魁禍首,愛蘭德爾感到一陣眩暈,各種複雜的感情湧上心頭,不由得輕聲發出痛楚的悲鳴。
“你醒了嗎?”
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這在過去是令愛蘭德爾憧憬的聲音,但現在,卻是恨之入骨的聲音。
“帕海貝爾。。。。。。你不是帕海貝爾!!?”
愛蘭德爾無法感知到他人的存在,她此時就如同一個無助的小姑娘,只能依靠言語來給予自己勇氣。
“不不不,我正是帕海貝爾。奧德修斯,你所熟悉的那個人,愛蘭德爾。”
說著,對方打了個響指。
一瞬間,愛蘭德爾感到強烈的光湧進自己的眼睛裡,她的鼻子開始聞到一股刺鼻的氣味,視線也恢復正常,僅剩所有的力量,依舊被封印著無法使用。
看來是某種感官遮蔽術,她暗自思考道。
這個時候,愛蘭德爾才發現自己正被緊緊綁在一個十字架上,周圍的景象似乎是一個大廳,血色之月的光芒灑下來,讓整個環境都泛著一股詭異的光。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裡應當是拜倫維斯大聖堂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