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離開了正廳,等在了大門口。
“義叔,會不會出什麼事啊?”雪兒擔心的問道。
“雪兒說的是王爺的身體?”冷義猛然一個機靈,追問道。
“不是不是!”雪兒趕緊搖了搖頭,隨即言道,“我說得是天翔,定是天翔出了大事,是的,一定是的,我心裡怪怪的,這種感覺從來不曾錯過。”
在一老一少猜測時,兩騎快馬蹄聲響亮而來。舉目望去,雪兒咧開了小嘴,跑下來臺階。
未等馬停穩,南宮俊逸雙手輕拍馬背,一個轉身飛身而下。
“南宮俊逸!”
“雪兒!”
兩道急切的聲音碰撞到了一起,使得聲音的主人們相視而笑。
大手牽起那如玉的小手,向府內走去,身後的冷傑與冷義笑了,那種笑是十幾年頭一次出現。
簡單用過午飯,南宮俊逸牽著雪兒去了他的宅子,他們之間還有許多話要說,他還欠她一個解釋,一塊被嚴嚴實實封存了十多年的傷疤,今天他會將其撕開,儘管會鮮血淋淋,他卻不怨不悔。
沉默的南宮俊逸,使得雪兒擔心的輕聲喚著,那越來越濃的悲涼、悽苦,她感覺到了,更如同身受。
“沒事,這已是好多年前的事了,興許說出來,我那與雷電有關的怪症會好也說不定啊!”一絲苦笑過後,南宮俊逸的手被一雙小手緊緊回握著。
“五歲,那年我五歲,是記憶中最快樂也是最痛不欲生的年級。那年父皇本要南巡,奈何幾日後便是我的生日,為此,一向疼我寵我的父皇將南巡推後,那個生日過得真是開心,整夜父皇都陪著我,抱著我,我一直笑,父皇也一直笑,我更纏著父皇要跟他去南巡。他竟然真的答應了,可是,後來我病了,自然去不成了,我不能去,我的母妃自然也不能去,父皇不在宮中,母妃就整夜整夜的陪著我抱著我,直到父皇走後的第三日,我好了。為此,我還很生自己的氣,為何早不病,晚不病,偏偏選了那麼個時候,害得母妃也不能跟著父皇一起去。父皇南巡從不帶任何妃子,連皇后都不帶,可是我的母妃卻除外。父皇離開一個月後,我記得真切,那一夜,雨下的好大,我看到殿外電閃雷鳴,突然一聲極響的轟鳴之聲,著實嚇到了我,披了件外衣,我便衝了出去,直奔母妃的寢宮,卻與到我殿中看我的母妃走了叉路。我坐在母妃床上,聞著房間中屬於母妃身上的香氣,我想,母妃定是找我去了,那我就在此等,沒過多久,宮外有了響動,一時興起,我躲進了衣櫃想嚇嚇母妃。可是,哈哈,卻看到了令我一生都不會忘記的一幕,鮮血淋淋的一幕,母妃被三個侍衛逼進了內室,而母妃身邊卻沒有一個服侍的人。他們對母妃不停的說著,母妃厲聲的罵了他們,卻沒將他們罵退,其中兩人將母妃牢牢固住,另一人往母妃嘴裡倒了什麼。杯碎了,母妃也摔到了地上,痛苦的扭曲著那香香的身子,雙手緊緊扯著自己的衣襟,那美麗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三個侍衛。屋裡好靜,死一樣的靜,我堵著自己的嘴,從衣櫃縫中,就那麼看著,不知什麼弄花了我的眼,可我依然拼命看著。那三個男人沒走,他們將母妃放到了床上,脫光了她的衣服,可是,母妃都不知道冷,三個男人也脫光了衣服,不停的笑著,逐一上了床,又跳下來,他們笑得好大聲,卻不會有人聽到,因為外面打雷呢,好響好響,可是,母妃卻聽不到,任由三個男人輪番欺負她。好久,好久他們才走,而我,也出來看。床上的母妃穿戴整齊,靜靜的躺在那兒,睡了,卻再也沒醒過來。又是一聲響雷,我看到母妃的眼裡流出了血淚,母妃哭了,她一定是惦記我,怕我被雷嚇到,她一定在想父皇,為何還不回宮。不知道是怎麼回去的,好像是冷義將我抱走的,他死死的堵住了我的嘴,不許我哭,不許我叫,只讓我記住,死死的記住。我沒哭,我真的沒哭,可是,眼睛卻好痛。”
南宮俊逸滿目的死寂,眼神空洞的好似回到了那個雷電交加的雨夜,可是他的聲音卻無波無折,好似在說另一個五歲孩子的遭遇,絕非是他自己。
而此時的雪兒,早已淚流滿面,早已將自己的嘴唇咬破,滲出血來。
他怎能不恨,他怎能不痛徹心肺,怎能不發瘋發狂。她的心好痛,比前幾次都要強烈的痛,可她更恨,恨那些傷了南宮俊逸,害了他母妃的惡人。不可原諒,絕不可原諒!
南宮俊逸的聲音,仍未停止,雪兒的心痛,仍未停止。
第八章 讓我守護你
轟鳴的雷聲震盪著殿宇,更撕裂了一個只有五歲孩子的心,雨仍然狠厲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