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我任教的班級中考成績一落千丈,全縣倒數第二。秋季剛上班,學生還沒開學,校長就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先把成績單擺在我的面前,然後,又把刊登我的詩呀散文的報刊雜誌擺在我面前,而且特意把這些東西往我眼前推了推挪了挪,眼上眼下地看我,表情嚴肅而冰冷,使勁閉著嘴,好長時間不說話,他不說話就更有威懾力。我慚愧至極,低下頭一言不發。
校長見火候已到,終於開口了,一開口就一鳴驚人:“仲田,我看你還是回家種田得了,你伺弄地應該是不錯的好把式,你種狗種貓能長出騾子毛驢那是你的本事,我跟著你樂幾回。現在,你任教的班級這個狗屁成績,我看了就想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哭幾天。成績一下來,我就捉摸,仲田這小子把種撒到哪去了?沒想到,你撒到別人田裡了,長出什麼哥呀妹的,你還能讓我說啥啊?你說!”
“別說了,校長,”我慚愧地說:“往後,我一定把精力放在教書上。”
校長看我是真的慚愧,連低頭都很虔誠,慢慢地點點頭,不再言語。
怎麼也沒想到,我把種撒到別人田裡,真有了收穫。就在我轉身走出校長辦公室時,一位長的超凡脫俗且文靜優雅的女教師推門走進辦公室。這個女教師是去年分配來的本科大學生,叫韓小寒。看她第一眼我就想和她有點事兒,因為她太美了,那種略帶初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