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味在我唇上親了親,“兒子吃不完,老子自然是要義不容辭的代勞,不然豈不是要浪費掉。”
我頓時噎了聲,他倒還知道的很清楚,我這幾天不知道擠了多少奶水倒掉,可每天每天還是漲著難受,剛剛寶貝兒才吃了一邊,所以這另一邊就跟充了氣似的,漲的不行,縱使夷沒有代勞行事,想來下場也是浪費。
“就,就算是浪費也不便宜了你。”我揚了揚眼,硬是讓自己的氣勢立於不敗之地,雖然身體敗了,但靈魂不能敗。
嘴硬自然是沒有好下場,夷從來都不會跟我爭這口頭上的較量。若要劃分,夷就是完完全全的行動派,而我……我雖說也是強硬派的,但在夷的面前就完完全全是一隻軟腳蝦了。抵抗的下場便是將他激發再激發。
“你且別急著下定論,有你求我的時候。”他信誓旦旦地說著,不知何時起已鬆開了我那攢起的拳頭,十指交握著,深深地吻住了我欲張開斥言的嘴。任我作何殭屍狀,夷也有辦法將他那火辣辣的靈舌自我緊閉的雙唇逾越過境,胸口被他稍加施力擠壓,我頓時岔了氣兒,“唔……”悶哼著,甚至連扭動一下都難辦到。再瞧他滿臉的陶醉樣,我更是氣結,遂在他舌尖輕挑著我的舌尖時,毫不猶豫地咬了下去。
“……唔”但聽一聲哼,夷已捂著自己的嘴猶如觸電般鬆開了對我的纏綿,眉尖輕挑,凝視著我卻無怒意,只道:“時隔多日,你的野性的倒是越發的恢復了。”我甚至在他眼中看了那抹久違的興奮。那種小獅逗弄獵物般的玩味自他眼中閃逝而過,笑與不笑之間更顯狹促。
伴隨一陣鹹腥之味灌入口中,我忍不皺起了眉頭,幾欲擺脫夷對我的鉗制,幾次三番卻都是枉然。夷似被打了雞血,這種情況之下很難喊停。而此刻,溫柔不復,只剩霸道。
故技重施已行不通,夷的洞查力非比常人,縱使身陷溫柔鄉中,他也有一根神經是高度戒備著的。遂,在他如此極盡挑逗之能事下,我的防護壘在一層一層的倒塌,最後淪陷到絲襪也不剩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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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酥麻麻的感覺朝著四肢蔓延,體內就像是螞蟻在爬似的,禁錮的身體就連動彈一下也難,更別提想要藉著手或腳來發洩一下內心的騷動,頸處一陣陣火辣辣的感覺在爬升著,但最終的體會都幻化成撕咬過後的疼痛,且在疼痛過後又昇華成一波一波別樣的快感,令人忍不住想要更加激烈的歡愉。
咬了咬唇瓣,強制壓下了幾欲脫口而出的呻吟,我卻是不信了,自己會如此扛不住誘惑,縱使夷深諳房中之術,縱使他是歡愛達人,此番我也要同他較量一二。
“羋兒,別再忍著了,想要就說出來,若是憋出內傷來就得不償失了。”幸災樂禍的聲音從身前傳,不待我嗤之以鼻,愈加發福的某物在夷的蹂躪下,漸漸復甦。本就因為哺乳期異樣的,此刻更是高聳著尖挺不下,只待採拮的紅櫻桃已被夷採食二三,伴隨著不時淌湧而出的乳液,卻將某人惹得愈發的興奮,抵身間的某物如同上了發條,或徘徊或撩拔,就是不請不入。
我扭了扭身子,才發現,不知幾時起,禁錮已除。但,綿軟的手腳別提脫離夷的人肉禁錮,就連斥責的語氣也顯得暖昧滿滿。“你認為霸王硬上弓很有意思嗎?看在兒子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那些事,離開秦國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但,兒子是我的,你別想帶走。”等月子結束,我就得返回咸陽,羸稷這小子一定還知道西陲的陰謀。樗裡疾不管事,魏冉更是隻顧著在朝中穩固自己的地位和甘茂一黨較量著。遂如他們所說的那樣,吃下秦境西北三百里地,可謂輕而易舉。
“唔……”長驅直入,不禁令我倒吸了口氣。是的,他生氣了,這般闖入後,就連揉捏著的雙手也愈發的緊了,不甚溫柔地啃咬著令我止不住叫喚聲迭起。“嗷……你,你個混蛋,唔……”
“你這算盤打的可是好,怎的,莫不是想要過河拆橋了。”夷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又退出,只抵在林蔭道前有意無意地轉悠著,不令我好受,徒留無邊的煎熬令人慾仙不達欲死不能。
我亦強自鎮定著,冷笑了聲,仰起頭迎上夷的目光。“別忘了,我也是有付出的,你並沒有吃虧。當年惠文後許的領地我未曾過問,事後我許的卻一點也不比她給的少,更何況。”
不待我繼續往下說,抵近的指腹壓在了我的唇上,他接去說:“更何況,你這個堂堂的秦國太后跟我這個蠻地的小王私通了多年,如今還產下一子,怎麼算也都都超出了我應得的那一部分。如今既已不和,倒不如好聚好散,免得傷了彼此的和氣。你說是也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