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說出來!”
“陸忠江,說真的,你家家風真不怎麼樣!”
“當時,寒貂蟬男人敲不開門,就用斧子一把將門給劈開了,一眼就看到了在辦公桌上顛鸞倒鳳的兩人!”
“看了眼那白,白一片!”
“賽貂蟬男人頓時氣血攻心,氣急之下,掄著斧子就要劈了兩人!”
“陸承林眼疾手快,從牆上拔下一把陸家的軍刀,朝著賽貂蟬男人就捅了過去!”
“結果一刀就把賽貂蟬男人給捅了個糖葫蘆!”
“那男人當場就斷了氣兒!”
“後來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賽貂蟬男人姓王!”
“後來,王家人聽說兒子死了,就不幹了!”
“帶上王家親戚,上門就找陸承林評理!”
“蘇安啟幫著陸承林僱了一些人,把王家人給暴打了一頓!”
“然後又給了一筆錢安撫,王家親戚得了好處,就不跟著鬧了!”
“但王家父母不幹,好好的兒子讓人給捅死了!擱誰誰受得了!”
“他們就天天到紡織廠門口要說法!”
“結果,陸承林就派人隔三差五的威脅王家父母,甚至還打斷了王家父母的腿!”
“陸忠江,咱都是千年的狐狸,別玩那個破聊齋,沒意思!”
“你說說,這陸承林為了勾搭人家媳婦兒!”
“把人家男人給殺了!”
“把人家父母給打斷了腿!”
“這行為,比西門慶還可惡!”
“至少人家西門慶沒直接動手殺人哪!”
“你說說,你家陸承林如果真稀罕那賽貂蟬,幹嘛不讓那賽貂蟬和姓王的離婚,離了婚,他們二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幹嘛非得鬧出人命來?”
陸忠江被數落的臉一陣白一陣紅的,十分難看。
但,他又沒辦法。
傅恆說的是事實!
“傅局,這也不能這樣說,畢竟姓王的拿著斧子要砍承林,承林也不能不反抗,不是?”
陸忠江只能硬著頭皮替侄子辯駁一二。
傅恆笑了笑說:
“呀,寒副肆令,你找我爸,可找錯人了,我爸可不管這些缺了大德的事。”
陸忠江臉僵了僵,看了眼傅老爺子,直白出口:
“傅部,聽說您學生主抓這件案子!”
這才是今天陸忠江來找傅老爺子的目的。
傅老爺子心裡一陣冷笑,臉上卻是十分友善:
“呀,老陸啊,可別著急,上啥火!”
“這樣啊,我給你問問!”
陸忠江一聽,激動的站了起來,雙手抱在一起:
“傅部,如果您救了承林,那就是救了我們一家的希望啊!謝謝啊!”
“現在陸家就剩下這一根獨苗苗了!”
“老陸,我給你問問,你趕緊回家歇會去,千萬不要上火!”
“等明兒早上,沒準兒就能等到好訊息!”
一聽這個,陸忠江微微鬆了口氣:
“傅部,大恩不言謝,我回家等訊息去了!”
他得回去告訴陸忠民一聲。
讓弟弟不要著急。
剛剛,他弟弟陸忠民還說那個不孝子陸明川和傅秋語正在傅家做客,
不讓他來觸黴頭!
他弟弟還說,傳說傅秋語和陸明川是傅家的親孫女,親孫女婿!
狗屁!
他們都在大院多少年了,
哪聽說過傅家有親孫女,親孫女婿啊!
肯定是有人胡說八道,
他就不信這個邪了,陸家和傅家住一個大院,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
難道傅家真不給陸家面子?
不可能!
畢竟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陸忠江心中有了一點兒底兒,就走了。
現在陸承林是兩家的一根獨香火苗苗!
他就是拼了這把老骨頭,也得把承林給安全無虞的保下來!
呼啦,
博古架後面的一群人回到了客廳,陸續坐下,
傅老爺子看了眼大夥,又看看陸明川:
“明川,你覺得陸承林這樣的人能放過嗎?”
陸明川攥緊拳頭,搖頭:
“不能!”
“欠債還錢,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