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恆不等傅秋語再說什麼,
拉開門,
拽著傅秋語就走。
聽到陸忠江的名字,陸明川的臉也沉了下來,
陸家還真是,
一點兒也不消停,
他跟在傅秋語身後,向前廳走去,
傅秋語看了眼走廊那頭的客廳,想了想,說:
“爺爺,我們不去前廳了,你去前廳,我們在博古架後面聽著就行。”
“爺爺,你去吧!”
她讓傅恆去前廳,
而她,則和陸明川來到博古架後,
博古架不是鏤空的那種,它中間是封閉的,前後都有放東西的地方,
雖然傅秋語和陸明川站在博古架後,看不到客廳裡的人,
但卻能清清楚楚的聽到客廳裡的談話聲。
“陸副肆令,稀客啊,請坐!”
傅老爺子拱拱手,示意一臉愁相的陸忠江坐下。
小張很有眼力見的沏了茶過來,放在了陸忠江跟前,然後便端著托盤撤下了。
客廳中,
大房二房的人都在。
陸忠江看了眼這麼多人,有些不好意思開口,為難道:
“傅部,咱倆能不能好好談談?”
“可以!”
傅老爺子掃了一圈人,
大房二房的人紛紛退了出去,經過博古架的時候,傅秋語朝大家招招手,
呼啦,
眾人全來到博古架後,開始大搖大擺的聽牆角,
葛麗珍怕大傢伙累著,專門又悄悄的拿來一溜小凳子,
讓大家坐著聽,
這樣聽的也舒坦!
傅秋語:這是最明目張膽,最舒坦的聽牆角吧!
還不用飛簷走壁。
嘿嘿,
奈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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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
在客廳外面觀察了一會兒情況,傅恆才大搖大擺的走進客廳,
他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傅老爺子旁邊的位置上。
陸忠江看了眼不準備走的傅恆。
沒等他開口攆傅恆,
傅老爺子就發話了:
“說吧!”
看到傅老爺子硬是把傅家的混不吝傅恆留下了,
陸忠江也不好意思再出口趕人了,畢竟,剛才他已經趕走傅家大房二房了。
何況現在,
他是有求於傅家,沒辦法,只能伏低做小了:
“傅部啊,咱們住一個大院這麼多年了。”
“承林也是您從小看到大的!”
“我今天找您,就是為承林的事兒。”
“承林那件事,真不是真的,肯定是有人造謠嫉妒他!”
“但局裡,這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說把人抓走就抓走啊!”
傅秋語內心呵呵,原來不是來撈蘇安啟,而是來撈陸承林啊!
陸家還真是,永遠知道丟卒保車!
不過,這陸承林又犯啥事了?
她還不知道呢!
得好好聽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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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老爺子發話,
傅恆就早早聽不下去了,他伸手指著陸忠江,嘖嘖嘖出口:
“陸忠江,這麼大歲數了,咱能不能要點臉?”
“什麼叫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把陸承林抓走?”
“為什麼抓陸承林,你心裡沒點叉數嗎?”
“陸承林這回,聽說可是犯了大事了!”
“再早之前,聽說這小子看上了紡織廠染料間一個外號叫賽貂蟬的女工,”
“陸承林仗著自己是廠長,威逼利誘,很快就和這名賽貂蟬滾到了一起。”
“平時大白天,他們也不避諱廠裡的人!”
“甚至公然在陸承林的辦公室裡鬼混!”
“弄的廠辦的工作人員,大白天都不敢在辦公室待著了。”
“聽廠里人說那叫喚聲,比一百頭髮晴期的母豬叫喚的都歡實!”
“後來,廠辦主任都給陸承林辦公室換了好幾把椅子和好幾張桌子了!”
“不過,這些都是小事!”
“他們的爛事,很快就被賽貂蟬男人給知道了!”
“賽貂蟬男人一怒之下,提著斧子就上門了,霍,正好趕上陸承林和賽貂蟬大白天的在辦公室……唉,我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