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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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招娣嚇得一個激靈,大眼睛盯了盯顧秋語的臉,腦瓜子迅速的轉動。
小顧要訛自己錢,可咋辦?
不過,
她得摸摸小顧到底有沒有真生病!
第一次摸額頭,顧秋語閃開了。
“小顧!”擔心被訛錢的杜招娣,堅持再伸手,摸摸顧秋語到底有沒有發燒,到底有沒有生病!
“哎呀,招娣姐,我沒病,就是想去鎮衛生院。”顧秋語想去衛生院看看大隊長,好歹坐了一路的火車啊。
路友啊!
老頭兒人也很好。
何況自己有靈泉水,只要提著一口氣,她就能救了大隊長。
剛剛抱上的一個大粗腿,就這麼隕落了,她心裡有些不舒服。
萬一能治好大隊長的病。
她還能憑救人成為關係戶,批塊地皮,搬出去單獨住。
這樣用空間也方便。
嘿嘿!
完美!
杜招娣一眨眼,幡然醒悟,小聲嘀咕:“你們新來的誰病了?”
總算不訛自己錢了!
呼的,
她鬆了口氣。
“算了,當我沒見過你!”
顧秋語不想和杜招娣說話了,太費勁,就像雞對鴨講。
浪費吐沫。
講不明白!
除了錢,杜招娣眼裡啥都沒有了。
杜招娣:“……”
此時的顧美美翻了一個身兒,又睡了過去。
顧秋語離開了知青院子,看著路上被掃得堆成堆兒的雪,心想,村裡人真勤快,看來今天大家的上工——基本是掃雪。
把路掃出來了。
剛走出門口,就看到一個小傢伙——傻蛋,他歪帶著黑色的狗皮帽子,小臉凍得通紅,歪歪扭扭的走過來。
穿著一身黑色帶補丁的小棉襖。
也就五歲左右。
這時一群大一點的小孩子跑過來,看到傻蛋,一個七八歲的小胖子,立刻上前,一把拽下傻蛋的狗皮帽子,然後就去裝雪玩了。
“嗚嗚嗚!搶帽子!”
“大柱,你還我帽子!”傻蛋哭了。
北風吹過,他感覺光禿禿的腦門冷嗖嗖的。
傻蛋頭髮剃光了,後腦勺只留了一個小辮子,說是為了好養活。
大冬天的把帽子摘了,容易生病。
顧秋語本來不想管閒事,但是想到孩子小,現在生一場病,容易燒出毛病來,何況她又是醫生。
於是,她從空間拿出一把大白兔奶糖,
“小朋友們,來,過來,給你們糖吃。”
一聽有糖吃。
沒有孩子再玩雪了,迅速湧過來。
包括大柱都扔了傻蛋的帽子,迅速跑過來,伸手要糖。
顧秋語看了眼大柱,說:“把他的帽子撿回來,我給你糖!”
大柱愣了下,看著其他小孩子人手一塊白色的奶糖,已經放在舌尖上舔了,他聞到了那一種奶香甜滋滋的味兒。
他咬牙,轉身,迅速跑到雪堆上,撿過帽子,拍拍帽子上的雪,遞給了顧秋語。
拍拍帽子上的雪,把帽子給傻蛋戴好,顧秋語給了傻蛋一顆,也給了大柱一顆,批評道:
“摘別人帽子,讓別人生病,對不對?”
大柱想了想,搖搖頭:“不對!”
顧秋語讚許道:“嗯,回答正確!”
“大柱,以後不能摘他帽子,他這麼小,凍著了,容易生病,會讓你家出錢!以後你就沒好吃的了,你還摘他帽子不?”教育孩子就得白加黑。
加點小威脅!
“黑姐姐,我保證不摘了!”
大柱含著奶糖,低著頭含糊不清的說著。
農村人很淳樸。
覺得有道理,就認可!
但,黑姐姐腫麼回事?
顧秋語嘴角抽抽:“……”
扎心!
吃了糖,嘴就不能甜一點嗎?
以後,我可是村裡最靚的崽兒!
看來,自己得加緊點速度變白了。
走了兩個小時後,她趕到了鎮衛生院,剛進院就聽到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
嗓門極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