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東西說,聽說這個很有名。
李星楠瞥了一眼,說,用不了。
邱年比姜冉勇敢,她直接“噗嗤”笑出聲,以最能激怒男人的語氣輕描淡寫:“聽你吹。”
然後就出事了。
第二天她總覺得說話大聲點兒下巴都會脫臼,並且這件事直接導致了原本他們在日本就應該天時地利人和地直接上全壘的,最後因為她太過恐懼直接往後推了幾個月……
說不上李星楠後不後悔。
但是從那天在溫泉酒店他的表現來看他是一點都不後悔。
李星楠放下杯子,盯著邱年那張呆滯的臉,說:“我當時怎麼想的,非常巧合的是北皎現在也是這麼想的,你最好救救姜冉。”
姜冉問:“你們幹什麼了?”
邱年想了想,事關重大,這些天好不容易對著李星楠說了一句語氣正常的對話:“土狗那個,你見過嗎?”
姜冉問:“那個是我想的那個嗎!”
李星楠看了眼阿桔,阿桔點點頭,李星楠也說:“上廁所的時候看過一眼。”
姜冉就懂了,畢竟上廁所的時候能分享的好東西屬實也不太多。
此時邱年又問:“是要後悔的尺寸嗎?”
李星楠嘆了口氣,這回換阿桔說:“要的。”
他斬釘截鐵,邱年立刻就一臉同情地望著姜冉,屋內的默哀氣氛一下就到位了,搞得人有點頭皮發麻。
姜冉收起了玩笑的態度,為自己辯解:“都這樣看著我做什麼?我下午拿那個東西只是想自己拿一盒回來拆開看看裡面什麼樣的,跟他有什麼關係?隨手一拿是小號的我有什麼辦法?而且我拿起來的時候他正好走進來,又不是我衝他大老遠地招手,說:來看看,我發現了個適合你的好東西!”
邱年:“……”
李星楠:“……”
阿桔:“……”
面對屋內三人一齊陷入沉默,姜冉覺得自己可太無辜了,這新仇加舊恨,他只會把她往惡毒的方向想。
姜冉:“他就是把我想的太惡毒了!”
阿桔說了句公道話:“大概是因為你睡了人家第二天起床提褲子就走?”
姜冉:“我來也是這麼來的啊來就沒意見怎麼走就要寫八百字小作文遞交申請報告了呢?”
她說的也有點道理。
在場的人被說服了,沒有再繼續勸她,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怎麼回事……阿桔和李星楠點到為止,坐到一起打遊戲去了,邱年蹭到姜冉旁邊:“你還是跟他說一聲好了。”
姜冉說,好的。
然後她拿起手機,給北皎打字——
【是誰的冉冉鴨:別多心,下午那盒套不是買給你的。】
對面又回了她一螢幕的問號。
【是誰的冉冉鴨:我就自己看看。】
【北皎:有什麼好看的?你自己要用?】
【是誰的冉冉鴨:我不能用嗎,留著以後萬一有能用上的時候呢?】
比如要停水了,可以拿來儲水,第二天用來刷牙?
【北皎:?】
他最近真的很喜歡扣問號。
姜冉拿起手機,滿臉“你看吧”地塞給邱年,邱年伸頭看了眼,“我就恨我臉上怎麼不能掛錶情包,不然我也把這一串問號截圖下來掛到自己的臉上。”
姜冉:“那我怎麼說!”
邱年推了她一把,像是個惡婆婆似的壓低了嗓音:“還不知道他是為什麼在慪氣嗎!你就老實辛苦地用你的嘴告訴他,那天你清早八早走不是因為想始亂終棄——”
姜冉茫然:“那我想幹嘛?”
邱年:“我怎麼知道你想幹嘛!總之不是始亂終棄!”
姜冉“哦”了聲。
【是誰的冉冉鴨:那天早上我提前走了也不是不想負責的意思。】
她想了想,又補充。
【是誰的冉冉鴨:你是覺得自己真的聰明到能威脅我嗎?如果不是我願意,那張明信片壓根落不到你的手上去。】
前因鋪墊好了,接下來是結果。
【是誰的冉冉鴨:那張明信片重要還是挺重要的,對我來說有不同的意義……但是我也不會真為了它傻到半夜去敲你的門。】
她越發覺得北皎笨。
【是誰的冉冉鴨:說實話我都不知道你在生什麼氣,就因為那天我沒等你睡醒了談一談提前走了?我想了下也沒什麼好說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