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各色美食,眼巴巴的瞅著,用香氣就飯。
仗著人多下手搶?
開玩笑,誰敢從定遠侯嘴裡奪食,絕對是活夠了。
廣平侯回家,將衙門裡的事告訴了永安公主。
永安公主眉毛一豎,人都知道北京戶部尚書鬱新是個老摳,不想定遠侯比他還摳。一粒米都不給噌,這得摳到什麼地步!
見駙馬可憐兮兮的樣子,永安公主手一揮,不就是一頓飯嗎?咱家也送!
論身家,三個興寧伯捏一起也不是她的對手,雞鴨魚肉,一頓換一樣!
發完豪言,永安公主又是眉頭一皺,她曉得定遠侯和興寧伯的交情好,可好成這樣?
不自覺想起京中的八卦流言,永安公主捏捏額角,定然是自己想多了。
定遠侯有興寧伯送飯,廣平侯有永安公主投餵,行後軍都督府內,被各種羨慕嫉妒恨的人變成了兩個。
受到沈瑄的影響,袁容也變得摳門,堅決不分給同僚一塊肉。
眾人一邊唾棄兩個上司的摳門,不知體恤下屬,一邊感嘆,誰讓袁侯爺家有賢妻,沈侯爺家有賢……弟?
好像哪裡不對?
抬頭望向屋頂,互相看看,低頭,吃飯。
定遠侯和興寧伯可是過命的交情,用這種想法質疑兩人的友誼,簡直是太不應該。
果然是官場呆久了,人就齷齪了?
回神之後,一巴掌拍在臉上,自己罵自己,腦門被夾了!
沈瑄忙著公務,忙著被同僚各種羨慕嫉妒恨。
孟清和依舊沒有復官。除了每日在北平大小街道遛彎,還抽空回了兩趟孟家屯。
糧肉布帛成車往屯子裡送,一為感謝族人在他落難時的不離不棄,二為讓家人放心。
雖然沒有復官,一等伯的爵位卻還在。
單靠祿米和宮中的賞賜,養活一家人綽綽有餘。又有鐵券在手,只要家人不犯大過,畢生無虞。
探親期間,孟清和見到了孟清江,也看到了孟廣孝和孟清海的境況。
八月間,應天府奏請官考鄉試,天子准奏,令翰林院侍讀胡廣,編修王達為考試官,並在本府賜宴中舉學子。
靖難期間,順天八府學子多未能應考,此次鄉試規模遠超建文二年。
出刑部大牢之後,孟清和才得知鄉試訊息。孟家屯沒有學子應考,裡中卻有兩名生員在順天應考。一人得中,雖名次靠後,卻足以榮耀門楣。
舉人可以參加吏部選官,只要相貌周正,確有才學,起步點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