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乎,只是,看了看蹲在窗臺上的黑貓,阿金有片刻的猶豫。
如果鄭嘆不在這裡的話,阿金早就衝過去護吉他了。
鄭嘆沒阻止警長,他比較好奇警長接下來會幹嘛。
屋裡四人誰也沒出聲,都盯著警長那邊。一時間,相比起十分鐘前飆電吉他氣氛白熱化的情形,現在就真符合老瓦房區的安靜了。
警長在吉他面前歪著頭看了看,尾巴慢慢擺動,然後抬爪鉤上吉他上的一根金屬弦,又收回爪。
金屬弦震動發出的聲音讓警長弓著背往後跳了一步,等聲音靜下來後,又大膽地湊了上去,似乎玩上了癮,繼續抬爪子鉤金屬弦。
沒按弦,發出的聲音也只是空絃音,在鄭嘆聽來純屬噪音,而且警長這種行為就是手賤、好奇下找的玩具而已,不具備任何音樂藝術感。
而出乎鄭嘆意料的是,阿金不僅沒阻止警長禍害他的吉他,還立馬放下手上拿著的吉他譜,從背後吉他袋裡拿出一個小本子和筆,開始寫起什麼來。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與人飆琴飆得爽快,現在阿金的狀態相當好,動筆之後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創作世界裡,或許,進入他的創作世界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