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全部殺掉,兇手也就死了。”
李清抬起頭透過帳篷的窗戶瞅著殘破的蘭州城垣疑惑的道:“我們沒有攻佔蘭州城的打算,甚至沒有阻攔富弼的打算,我們的存在其實就是為了離開大夏國土,我的目的也不過是來蘭州養病。
老子已經委曲求全成這模樣了,還有誰想要算計老子?”
虞侯紅著眼睛道:“將主請把此事賦予屬下處置,定然會給將主一個滿意的交代。”
李清搖搖頭道:“自從來到蘭州的第一天,我們就向蘭州知府遞交了官牒,申明我們來這裡只是單純的養病,第一天的時候蘭州知府也允許我們進入了蘭州城。
這說明什麼?說明大宋官府對我們沒有惡意,難道說這座小城之中還有別的什麼人想要對付我們不成?
算了,再等等吧,既然有人又是散佈謠言,又是截殺我的手下,那就說明他們還會有後手,繼續等等吧,這一回小心些,莫要讓人家又把咱們的軍士給捉了去,都是百戰的悍卒,沒來由的把命丟在蘭州城那就太冤枉了。”
虞侯又道:“可是我們已經有六個屬下已經消失了,難道這口惡氣我們就忍了不成?”
李清無所謂的道:“身為戰兵卻被賊人捉去,這樣的蠢貨不要也罷,至於駭奴兒的尊嚴,等我們離開蘭州城的時候再說,到時候如果還找不到兇手,就隨便捉六百個蘭州人為軍士抵命就是。
傳令下去,從今日起,十人以下不許進蘭州城,可以佩戴隨身兵刃,只要發現賊人,允許他們先行斬殺!”
虞侯躬身領命匆匆出了大帳,整座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