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惠卿大笑道:“如果妖魔鬼怪都如你一般可愛,呂惠卿就算被吞噬乾淨也無怨無悔。”
一個粗壯的大漢拎著翠衣女童的衣領將她捉了回去,而後走出來抱拳道:“先生雅人,如今天寒地凍,我家夫人有請先生登舟。”
呂惠卿見一介僕役都禮儀周到,談吐文雅,不由得對這艘船充滿了好奇,東京城貴人多,上一個只有婦人的船並不合適,但是這裡是宿州地界,船上也沒有插富貴人家的旗號,既然是鹽舟,定然是一個富商的家眷,否則也不會這樣的失禮貿然邀請陌生男子登舟敘話,只有那些商賈才會如此的不在意禮法,這樣的女子往往都是妙人兒,就算是一親芳澤也不是怪事,商賈用妾侍開路找關係,在東京並非沒有,想到那個發聲的女子,呂惠卿竟然覺得自己血往頭上湧,攀住壯漢扔下來的軟梯就上了巨舟。(未完待續……)
PS:第三章,求免費的最佳作品票,求最佳作品票,我再也不敢少更新了。
雙倍月票開始了,求票
忙著還債,猛然間發現雙倍月票期開始了,這還了得,孑與不由得精神一振啊,今年吃乾的還是喝稀飯都看這一次了,必須跪求月票啊,往日的一些小細節,兄弟姐妹們就當沒看見,我們重新計算人品好不好?(未完待續……)
第二十九章鬼船
一隻雪白的狸貓繞著呂惠卿的腳轉了一圈,喵嗚叫一聲就鑽進了船艙,狸貓脖子底下掛著的金色鈴鐺給了呂惠卿極大地震撼。
一個綠衣女婢笑吟吟的走出來蹲禮道:“夫人請先生進艙飲一杯清茶,去去俗塵。”
呂惠卿欣然而往,腳下踩著厚厚的波斯毯如在雲端,短短的一截走廊上鑲金嵌銀,即便是小小的扶手也泛著金色。刺繡出來的花草魚蟲栩栩如生,在船艙的頂端,一朵碩大的紅牡丹佈滿穹頂,四隻黑色的蝙蝠振翅欲飛,面貌猙獰卻給人一種安逸祥和之感。
淡藍色的孔雀香爐吐出淡淡的青煙,陣陣如蘭似麝的甜香擁抱著呂惠卿,讓他幾乎懷疑自己身在雲端。
綠衣小婢走到大門前,就甜甜的笑著隱入一扇暗門,大門緩緩開啟,一個姿容更甚的藍衣女婢蹲下身子給呂惠卿換上了溫暖的軟鞋,呂惠卿強忍著不往下面看,藍衣女婢寬大的衣衫根本就遮掩不住曼妙的身材,胸前那對高傲的墳起肉光緻緻,連呂惠卿這般花叢老手都偷看的面紅耳赤,心如小鹿亂撞。
東京城有一則傳言,據說街市上的美男子有時候會突然失蹤,過兩天之後又會突然出現在某地,別人問起之時,只會含笑不語。
美男子自然是配美人,於是這種香豔的幻想就衍生出無數個版本,其中最符合大眾猜想的就是勳貴人家的眾多妾侍耐不住寂寞,趁著主人家不小心。命貼身的婢子勾搭街市上的美男子來成其好事,過幾天荒唐而又香豔的日子,就匆匆別離,被勾引的美男子去時矇眼,歸時也矇眼,只曉得自己與一個或者數個絕色美人在極盡奢華的樓閣裡暗香一度……
呂惠卿努力的挺起胸膛,自付自己的容貌還算是俊美,頜下的短髯更是成熟男子的標誌,從懷裡摸出一枚玉佩,準備作為禮物獻給主人家。
走進微微發暗的廳堂。呂惠卿吃驚的發現這座廳堂竟然大的離譜。和陸地上的廳堂幾乎沒有差別,走進看時才發現自己糊塗了,隨著自己的移動,對面也有一個面貌模糊的青袍男子向自己靠近。定下身形這才曉得對面的牆壁竟然是一面巨大的銅鏡。有了這面銅鏡。艙房的空間頓時增大了一倍不止。
一座美人撲蝶的繡畫屏風擋在左廂。影影綽綽的瞧見軟榻上半臥著一位梳著墜馬髻的紅衣婦人,呂惠卿才在繡凳上坐定,就聽屏風後面那個紅衣婦人淺笑道:“晚來天欲雪。先生可能進一杯酒?”
呂惠卿笑道:“甚好!卻不知主人家芳名,日後也好回謝。”
紅衣婦人慵懶的伸一下腰懶懶的道:“你我都是塵世間的人,初次相逢是有緣盡歡即可,再次相逢就無趣了,妾身觀先生也是豁達之人,為何有這樣念想?”
呂惠卿大笑道:“夫人言之有理,念想,念想,念著想著,其實盡是無奈啊!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散發弄扁舟也不失痛快二字。”
紅衣婦人鼓掌道:“好一個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散發弄扁舟,得聞妙論妾身不勝欣喜,來人啊,撤去屏風,容我親自為先生把盞!”
藍衣女婢和一個紫衣女婢嗤嗤的笑著,搬走了屏風,兩個梳著總角的小童蹦蹦跳跳的拿過四盞琉璃燈,一時間,房間裡光明大作。
呂惠卿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