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請教和受教之間徘徊,他們把這叫做提攜後進,算是在師生之誼之外最重要的一層關係。
過了今晚,雲崢就能對別人說受到過彥國先生的教益,對將來的仕途非常的有利。(未完待續。。)
ps: 第二章送到,您先看,我繼續。
第三章金花菜和下馬威
兩千五百匹戰馬加上甲子營自身騎乘的兩百多匹,這支總數近三千的戰馬一天消耗的糧草數目是驚人的,只要戰馬多在雲崢手裡存放一天,就要多支付一天的糧草,短時間沒有問題,時間長了問題就出來了。
雲崢赫然發現自己在京兆府居然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牧馬地,當年水草豐茂的龍首原上已經變成了荒原,最要命的是這片荒原上還不長草, 到處都是羊群,他們將剛剛長出來的嫩草啃食的乾乾淨淨,站在高高的龍首原上舉目四望,京兆府周圍的山川基本上都已經快變成牛山了。
養馬的地方自然是越北越好,可是,隴右和青塘早就不屬於大宋,而水草豐美的河套平原,也被党項人緊緊地抱在懷裡。
南方也有丘陵地帶,但是指望南方養大的戰馬去寒冷的北方作戰嗎?雲崢翻遍地圖,悲哀的發現,諾大的京兆府,竟然找不出一個最適合放牧的地方。
大宋有牧馬監,不過現在人家很聰明的把戰馬放到百姓家裡去養了,還把這個政策叫做馬政!種地的農夫養出來的戰馬只適合拉車!
仔細的研究了大宋的馬政之後,雲崢在簡易的軍營裡大聲的咆哮。
騎兵從來都是北方的特產,現在大宋都沒有所謂的北方了,還去哪裡找騎兵?不是所有騎馬的人都叫做騎兵,這需要從小就耳濡目染才成,和戰馬一起長大。相互融合,相互配合,最後才能形成人馬一體,繼而組成一道滾滾的騎兵鐵流。
他的大腦在飛速的運轉,竭力回憶後世關中的地形,想要從中找到一個能安置戰馬的地方,本來想問問京兆府牧馬監的人,過去以後人家才說養馬極為簡單,只需散入農戶即可,農戶也喜歡養馬。因為這樣可以不用繳納賦稅。最重要的是家裡還能有一個大牲口使。
萬般無奈之下,雲崢最後挑中了戶縣太平峪,這裡還算是比較適合戰馬生存,至少那裡地廣人稀。水草繁茂。把戰馬送到農戶家裡圈養。雲崢覺得不如拉出來殺掉吃肉。
雲崢站在太平峪的山口,臉色陰鬱至極,到了這裡才聽獵戶說這裡旱螞蟥成群。最重要的是這裡的草裡還有一種叫做蕁麻的東西,不管人畜觸碰之後,面板就會潰爛……馬場裡不該有這些東西才是……
青塘的牧場里長滿了牧草,沒有旱螞蟥,河套的牧場裡也長滿了牧草,沒有蕁麻這種東西,飼養戰馬其實是一件非常精細的活計,它們早就已經馴服了,沒有野馬那樣強悍的生存能力,被馴化多年,它們天生就需要牧人的照顧……
雲崢騎著馬在京兆府周邊整整跑了十天,等到富弼見到雲崢的時候都大吃一驚,半個月前那個丰神俊朗的少年消失了,盡然變得疲憊不堪,滿面風塵。
“明公,我錯了,我就不該把戰馬從西夏帶回來,到了這裡才曉得大宋竟然沒有合適他們賓士的地方,牧場不可過黃河,可是您看看,黃河以北能有多少地方可以讓我放牧萬匹戰馬?”雲崢有氣無力的向富弼抱抱拳頭,就繼續苦思冥想。
富弼見雲崢非常的消沉,就問猴子到底是怎麼回事,當猴子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富弼之後,富弼也呆坐在那裡不做聲。
他以為飼養戰馬只要找一處長草的地方就行,哪裡會知道還有這麼多的講究,廣闊,平坦,日照充分,背風,遠離人群,大宋的戰馬不都是飼養在農戶家裡的嗎?
雲崢艱難的動動嘴說:“甲子營已經騎在馬背上快一年了,但是在西夏的時候和西夏騎兵較量過,人家一個騎兵,就能輕鬆的對付我們四個人,把四個人全部打下戰馬,人家似乎依舊遊刃有餘,騎馬,似乎要從小訓練,而非等到成年之後再調教。
您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西夏人,青塘人,他們的腿都是羅圈,這就是常年騎在馬背上造成的身體畸形,契丹人的腿也是如此,只是新生的契丹人似乎羅圈腿的越來越少,他們更加的像我們大宋人。
我自以為給大宋帶來了最好的東西,如今看來,也不過是找了一批一次性的騎乘工具罷了,我在環州的時候和種諤說起騎兵的時候,自信滿滿的告訴他,五年之後,我們就能組建一支萬人的騎兵隊伍,原來這一切都是我一廂情願的美夢。”
富弼站起來走了幾步道:“宋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