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它稍嫌辛辣了些。”
被武敦儒這麼一說,黃藥師便將心中所思放下,恢復了平日裡蕭疏軒舉之概,抬手品了一口武敦儒剛剛斟上的凝碧液,而後笑道:“此酒澀而後甘,飲入口中雖不比雪澗香那般辛辣醇厚,卻別有一番素雅清香,倒是頗合你我這般疏狂性子之人飲用,你較為喜它也是自然。”
微微一笑,武敦儒道:“還是師祖淵深博學,敦儒平日裡只覺此酒頗合口味,倒是沒有想過其中的緣由,如今聽師祖一說,還真就是這個道理。”
啞然一笑,黃藥師道:“又來拍馬,罷了罷了,不與你再說這些閒話。說說我此來的緣由,我此次來此主要是替蓉兒捎話與你,通知你於八月中秋前到襄陽走上一遭,芙兒和修文要在中秋那天大婚,你這個做大哥的也該到場慶賀幫忙才是。”
“芙妹與修文要大婚了?是不是和耶律兄與完顏姑娘?”武敦儒驚喜的問到。
“正是他們,你已經知道訊息了?”黃藥師反問到。
搖了搖頭。武敦儒道:“師祖說起我才知道。不過三年前在絕情谷的時候,芙妹與耶律兄,修文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