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這樣也是會死人的啊!!!
'不過如果我回來看不到你用飢餓的可憐的目光等待我的回來,把我當作你唯一的可以獲得幫助的物件和依靠,我會讓你享受到更加刺激的飢餓療法。'
前面那句話所以就等於沒說?
我哭。
“哇哇哇——!!!”
我暴哭。
誰來救救我啦。
22
'每天,要按照朝午晚面對東方跪在書房裡訟念我的名字,並且感謝主人給你的一切。第二個抽屜裡有音樂和誓詞。'
沉默。
你是死了還是怎麼的。需要我瞻仰?
'每天都要打掃房間給盆栽澆水。洗衣服,把我的被子什麼的都洗一次。早晨七點起來就給我在客廳鍛鍊身體。中午十二點才可以吃飯。晚上那頓飯必須在八點之後。八點之前你要爬到門口,把鞋子叼到墊子上,熟悉等待我回來的姿勢。
晚上吃完飯不準看電視,在書房裡把你對我的想法和要求,還有自己的感想都寫下來。之後爬到我的臥室的廁所裡,那裡有開塞露,把玻璃珠排出來。然後把項圈鎖在我的床腿上,在我床下睡覺。
迫不及待想看看你在我床下蜷縮的無助的樣子呢。'
我嚥了口口水。
這可是我多少年的性幻想。他怎麼知道的?
'好了,我也累了。寫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你明天就會回來,而我明天早晨就會離開。真的會想你。
也相信你會做的很好。
主人給自己的小奴隸的留言。'
嗯?
這就寫完拉?
不準看電視,又不準出去……
成心是要憋死我。
我放下信,想要站起來,想起他說的話。又跪了下去。
爬爬爬……
好不容易才爬到門口。身體裡那三隻珠子成了完全的魔鬼,一下接一下地在我體內動來動去,比上次的跳蛋更加可惡——跳蛋起碼是自己跳,我這次完全是因為我動帶動它們動。
就好像就好像……我故意讓它們動的!!!
丟臉死了。
我的臉這些天來頻繁通紅,都讓我懷疑以後會不會變成紅面板的人了。
下樓梯的時候尤其困難。我從來都是兩隻腳下樓梯,從來沒有試過四肢一起來,而且還是頭朝下,稍不注意不就摔死了?爬了兩步,我轉身,先腳下,然後才手下,就好象爬竹梯子那樣。然而在家裡這麼爬,實在是怪異可笑到了極點。
不過,實在很像是一隻……
我趕快打住自己亂七八糟的思想。
絕對不準想!
跌跌撞撞的爬到客廳。想想他讓我做什麼來著?
我抬頭看時間,七點。
#¥%……
早知道我不下來了。
七點是該做“晚禱告”的時間,我應該呆在書房才對。
又只好跌跌撞撞的爬回去,果然在他的抽屜裡找到了一張CD和印了幾句話的紙。
CD裡放的是比較平靜安詳的音樂,我拿起紙,照著上面的讀:“我是梁清鋒的奴隸,梁清鋒是我的主人。我的身心都屬於自己的主人。我的每一分都是為主人而存在,我生存的意義是為了滿足主人的任何願望。我是無助而脆弱的,沒有主人我將無法生存。只有依附主人,作為最順從而卑微的奴隸,才能夠獲得主人的憐愛,才能夠生存……”
音樂很平緩,在我耳邊慢慢的流動。
就好象是遙遠天邊最安靜的湖水,從密林中,攜帶的陣陣微風。
我的聲音由僵硬到柔軟,由高昂到低沉。
心裡因為那封信而起的稍微的不平和不安也沉澱了。
很安詳的感覺。
我自問。
從很久以前開始,我不就是在追求這樣的存在嗎?
就好像在母親的子宮中,那麼的溫暖、安靜、安全又受到束縛。
我所懷有的的這樣不堪入目的想法有什麼不對嗎?我只是選擇著一種我所追求的生存方式,旁依可靠而強大的人,在他的羽翼下乞求卑賤和虐待……
我是屬於別人的。
這樣的認知讓我感動的落淚。在誓詞裡,我反覆訟唱著這一個定義,我幾乎被催眠在這種真實而虛假的存在中。
我是屬於別人的,不能和別人對等的存在。
讓我不再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