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哼。”耶啵抽出面紙，擦了擦手上不小心蹭到的油汙，露出一個微笑，“我對這部戲爆不爆沒有什麼太大的想法，但肖老師既然這麼想拍好這部戲，那不如先想想，要怎麼取悅我，才能讓我找到劇中忘羨的感覺，畢竟你知道的，我也不是科班出身，咱們關係又這麼惡劣，要我裝出神仙眷侶的感覺，真的很難啊。”
“你！”
“注意控制情緒啊肖老師，那邊製片人都看著呢，咱倆第一天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吵架，不太合適吧？”
確實不可以，肖贊氣得捏緊了拳頭，面上卻還不能露出怒色。
“肖老師慢慢吃，慢慢想，我先走一步了。”
製片人看耶啵走了，才過來拍了拍肖讚的肩膀，欣慰道：“做得很不錯啊，我看耶啵剛剛都笑了呢，你還真是挺會哄小孩兒的，咱們這部劇，就看你們的啦！”
肖贊面上笑笑，心下卻頗沒有底氣，耶啵這個態度，看起來，他未來四個月的拍戲生涯，不會很順利了。
果然，開拍第一天進展就很不順利。
這部戲的劇情都是打亂拍攝的，第一場戲就是兩人的對手戲，聚眾喝酒，藍忘機被一道受罰。
在NG了第八次的時候，導演的臉黑得跟鍋底一樣。
肖贊也很無奈，兩人確實情緒很不對勁兒，連圍觀群眾都看出來了。
導演還只當他們是因為太陌生了沒有調整好狀態，所以索性戲也不拍了。
“拍拍拍，拍什麼拍？就他倆這個狀態，我拍個十次二十次都過不去！”導演氣得把臺本都摔了，轉頭衝著製片人發火，“我都說了，不要找一些只有長相沒演技的花瓶，要找也得找有演技的啊，這不耽誤大家的時間嗎？”
“導演，導演！這才第一天，大家還需要磨合，您別生氣。”製片人趕緊上來打圓場，還衝著肖贊耶啵使眼色。
“對不起啊導演，我們，實在是不太熟悉，情緒沒把握好，您給我們點時間。”肖贊忙順著製片人的話下臺階。
導演長嘆了口氣，對製片人道：“算了算了，今天先收工吧，磨刀不誤砍柴工，劇先晚兩天拍，給他們點時間，再把劇本好好圍讀一下，好好培養一下感情，是，我們為了過審必須得是社會主義兄弟情，但你倆要真給我拍成兄弟情了，那咱們這部劇就完蛋咯。”
說著，又意味不明地加了一句，壓低音量道：“說句不好聽的，不是科班出身的，也有不是科班出身的野路子，你們要是演不出來，就算是假戲真做，也得給我把感情演到位，要真不行，我不介意換人來做導演，你們現在這樣兒，我可拍不下去。”
兩人都沉默了。
製片人聽到心下一驚，但轉念一想，既然他們願意來拍劇，那適當的犧牲也是有必要的，圈子裡，為了拍好戲讓自己入戲的絕不少見，不過就是四個月的時間罷了，只要他們能演好，作為資本方，她沒有任何理由反對。
於是便也站在了導演這邊，道：“確實，你倆的關係對劇影響太大了，咱們還是想想辦法吧，對了小張。”
製片人的助理忙趕上前。
“誒，楊姐，什麼事兒？”
“咱們兩位主演是不是房間都離得挺遠的？”
“嗯，一個最東一個最西。”
“把兩位調到對門吧，有空多聊聊劇本，太遠確實挺不方便的，是吧，耶啵，肖贊？”
兩人只得訕訕應下。
回到酒店，肖贊一個人在房間反思良久。
肯定不能這樣下去，否則拍攝進度受到影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