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你別這樣說,大家都是為了濟南老百姓的生命安危奔走,無論誰犧牲,都是一件讓人扼腕嘆息的事。你別急,我這就帶人過去。”
官大娘報了我家的地址,殷九爺又是一聲長嘆:“小官,你這又是何苦呢?當年你戀慕的人早就死了,他夏家的事你還要管到底嗎?這種無謂的犧牲豈不是……豈不是明珠暗投?”
官大娘一笑:“殷九爺,這是我的私事,不勞您操心了。您若是真為我好,就趕緊帶人過來,天亮之前咱們得解決這事。”
殷九爺連聲答應,然後掛了電話。
從兩人的對話中,我似乎聽懂了什麼,但卻不敢多問。
“殷九爺是濟南白公事這一行裡的老大,他手底下有一批高手,別人解決不了的難題,到他那裡,大部分都迎刃而解。石頭,放心吧。”官大娘說。
我點點頭,好多感激的話說不出口,只是覺得,官大娘眼下是我最親的親人,也是唯一值得倚靠的。
“石頭,借一步說話?”沙老拳頭向大門外指了指。
我還沒開口,官大娘已經替我擋下:“不行,外面黑,別出去。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
那喊我名字的怪物雖然退去,但不知何時又會悄然掩殺而至。此刻到門外去談事,確實不太明智。
“可是這事……它是個機密的事,我只能跟石頭一個人說。”沙老拳頭急了。
官大娘冷冷地搖頭:“那就等殷九爺來了,確定街上安全了,你們再出去說。”
沙老拳頭氣得直喘粗氣:“等他們來了,人多眼雜,就更沒機會說了。好吧好吧,你也不是外人,就算守著你說這事也沒關係。石頭,這個給你——”
他的右手本來插在褲袋裡,一拿出去,五指張開,露出掌心裡的一根黃燦燦的東西,竟然是一根兩寸長的小金條。金條寬度、高度都有半寸,粗略估算,摺合成人民幣最少要五萬元以上。
“什麼意思?”我問。
街里街坊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