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不管怎麼說,這個星系離太陽都很遠。即便對已經掌握了反重力場推進技術的人類文明來說,到達該星系也是上百年之後的事情。也就是說即便該星系記憶體在智慧生命,也不大可能來到太陽系。當然,這也與該星系存在的時間有關,即不到九億年很難在行星上形成供智慧生命繁衍的自然環境。要知道,地球是在出現了三十億年之後,才具備了供生命大量繁衍的自然環境。
最為重要的是,這此超級毀滅,很有可能與人類有關!
原因就是,在二零五六年發射的“深空”號飛船就是飛往波江座,而且就是飛往這顆恆星的。
從時間上計算超新星爆炸發生在“深空”號到達該星系後三年之
顯然,如果有等級更高的外星文明在監視各個星系內的智慧生物,那麼引發超新星爆炸的就是這個外星文明。
說得簡單一點,“深空”號光速飛行所導致的重力場波動,使高階外星文明認為在該星系內出現了具有威脅的智慧生物。
那麼,同樣的災難會降臨到地球上嗎?
顯然,陸雯給出了肯定答覆,而且認為很快就會變成現實因此在二零八零年,毅然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所幸的是,災難並沒有降臨到地球上。
從事後來看這很有可能與人類文明過於低階有很大的關係。
要知道,人類能夠獲得反重力場技術,完全是一次意外,而且是由觀察與實驗推動了反重力場技術的發展,在應用已經非常成熟的情況下,才得出了完整的理論,而這是完全違背科學發展邏輯的。
在正常情況下,肯定是先有理論、再有實踐應用。
說得簡單一些,沒有牛頓的力學三定律,也就不會有後來的天體物理學而沒有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也就不會有核武器,更不會有時空理論。在科學、特別是最基礎的物理學的發展史上,理論都走在前面,只有成熟的理論才能發展出應用手段,從來沒有應用手段發展出理論的先例。
從某種意義上講人類在重力場領域取得的成果,絕對是一個意外。
當然,這也就產生了一系列的結果。
保守估計,如果沒有那次偶然的發現,恐怕幾百年之後,人類依然生活在地球上,最多隻是開發太陽系內的資源。可以說,以相對論為基礎的物理學,最多也就只能讓人類填滿整個太陽系。
要想邁出太陽系,相對論根本辦不到。
說白了,這就像牛頓的力學三定律只能使人類掌握化學能源,而不可能讓人類掌握核能一樣。
從理論上講,如果以相對論做基礎,人類飛出太陽系的可能性為零。
原因很簡單,按照相對論,即便耗光地球上的資源,也只能把一艘具備生命維持系統的宇宙飛船加速到光速的十分之一,而以這個速度飛往比鄰星,需要四十年。事實上,能夠把一艘宇宙飛船加速到光速的百分之一,並且使其在達到目的地的時候減速,已經是實踐上的極限了。結果就是,人類飛往比鄰星需要足足四百〓十二年,而且還得花上同樣多的時間返回地球。如果把兩次加速與兩次減速算上,那麼人類在這趟宇宙尺度上距離最短的星系航行中所花的時間大概為一千年。
這是個什麼概念?
要知道,人類的極限壽命也就二百四十年。
事實上,以二十一世紀初的科技進步速度,即便要達到這個級別,人類也要花掉五百年以上的時間。
結果就是,那些監視人類的外星文明肯定覺得,人類根本不可能取得重大突破。
由此也就產生了一個結果,即外星文明並沒有一直不斷的監視人類,只是偶爾造訪一下太陽系。
也許,在“深空”號飛出太陽系的時候,並沒有外星文明在太陽系內活動。
總而言之,這是唯一的合理解釋,不然人類文明在二零八五年之前就已滅絕了。
可以說,人類是幸運的,正是這些巧合,使人類文明避免了在剛剛拿握宇宙探索技術的時候就遭受滅頂之災。
只晏,波江座的超新星大爆炸,也給人類文明敲響了警鐘。
這件事,說明了一個非常普遍的道理,而且也是大部分科學家已經想到了的、卻不願意承認的道理,即在宇宙空間中,存在大量的智慧生命,其中很多已經進化到了極為高階的文明階段,人類與之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僅僅如此的話,那不是大問題。
可是更加令人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