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各個阿拉伯國家積極與極端組織劃清界線,避免遭到美國打擊,隨後埃及、利比亞、敘利亞等國爆政治動盪與內戰,更是削弱了阿拉伯國家的實力,讓以色列第一次放下了繃緊的神經。
可惜的是,好景不長。
第二次朝鮮戰爭,讓“反恐戰爭”走到盡頭,也讓美國的擴張勢頭達到巔峰,轉而進入戰略收縮期。
美國影響力減弱,對以色列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雖然中國沒有立即進軍中東,而是花了十多年時間解決周邊問題,但是由伊朗起的伊斯蘭運動,對以色列構成了非常大的威脅。所幸的是,美國也沒有立即撤出中東,而是把中東當成遏制中國的戰場。
在這十多年內,以色列的安全形勢還沒有惡化到威脅生存的地步。
只是,這十多年來,以色列人、特別是以色列的強硬派領導人形成了共識,即以色列的安全不能完全寄託在美國身上。說得委婉一些,美國很重要,沒有美國的保護,以色列一天也生存不下去,但是美國已經無法為以色列提供充分的安全保護,只有更加獨立的安全防務政策,才能確保以色列不遭受外來入侵。
正是如此,以色列提高了核威脅的地位。
根據公佈的資料,二零一四年到二零二四年之間,以色列又生產了四十枚核彈頭,因為淘汰了同等數量的核彈頭,所以總量沒有增加,只是當量得到全面提升。一百二十枚核彈頭都是氫彈,爆炸當量均在一百萬噸以上。
改進核彈頭的同時,以色列也在開投送手段。
在此之前,主要投送工具為戰鬥機。在二零一四年之後,以色列研製出了射程達到三千公里的彈道導彈、以及射程為一千五百公里的潛射巡航導彈,完成了核彈頭小型化工作,具備了三位一體的戰略打擊能力。
當然,以色列的戰略報復計劃也應運出**。
按照以色列國防部制訂的報復方案,即便伊朗擁有了核武器,而且先動攻擊,只要有三分之一的核彈頭倖存下來,就能摧毀阿拉伯世界與伊朗,給伊斯蘭國家造成不可承受的損失。
也正是這一基本安全政策,讓以色列在華盛頓核裁軍談判中拒不合作。
題是,這種不合作的態度,沒有給以色列帶來多少好處。
“華盛頓條約”生效之後,除了五個核大國之外,其他有核、或者是試圖擁有核武器的國家都將面臨新的威脅,即任何一個核大國都有可能以核問題為由,對試圖擁有核武器的國家動戰爭。
對以色列來說,這就意味著核威脅對國家安全產生的作用大幅度削弱。
得直接一點,如果以色列在與阿拉伯國家的戰爭中使用核武器,即便能夠摧毀阿拉伯世界,也會遭到毀滅性打擊,因為沒有一個核大國會容忍以色列肆意使用核武器,連美國也不會妥協。
這樣一來,真要與阿拉伯世界爆戰爭,以色列也不見得敢於使用核武器。
對於阿拉伯國家來說,這也正是對以色列動戰爭的理由。
要命的是,在此之後,阿拉伯國家開始增強常規軍備,而且像埃及、敘利亞這種對以色列構成直接威脅的阿拉伯國家紛紛加強了與中國的合作,大肆從中國採購軍火,替換美製武器裝備。
在以色列強硬派看來,這是阿拉伯國家積極準備戰爭的明顯訊號。
這個時候,問題出來了。
如果與阿拉伯世界搞常規軍備競賽,以色列肯定不是對手。隨著大批中國造武器裝備流入阿拉伯國家,以色列不但在數量上差得更加遙遠,在質量上也失去了優勢,再也無法用常規力量應對潛在的威脅。
結果就是,以色列必須加強核威脅,而且制訂更加強硬的戰略打擊計劃。
得直接一點,就是以相互毀滅來遏制阿拉伯國家動戰爭的野心,把核武器當成主動進攻手段,而不是報復手段。
根據披露的資料,在二零三零年前後,以色列國防部就制訂了戰略打擊計劃:在戰爭爆當天,用核武器摧毀所有阿拉伯國家的大中城市,消滅百分之六十以上的阿拉伯人,迫使阿拉伯國家不敢輕易動戰爭。
必須承認,以色列的國防政策非常有效。
當時,阿拉伯國家的常規軍事力量已經遠遠過以色列,至少在武器裝備的保有量與效能上過了以色列。即便考慮到軍人素質,因為雙方的軍事力量差距過於懸殊,以色列也沒有任何優勢。
正在這種情況下,中東地區維持了較為和平的局面。
如果沒有核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