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行動,潘興立即將他的第一參謀長詹姆斯·哈博德少將調任全軍供應勤務長官,並給哈博德的司令部增加了更多的權力。眼見生米已做成熟飯,陸軍部也只能預設了。
另一件事也與後勤供應有關。當時,美國軍隊每個作戰師每天要消耗25車皮的補給物資,因此,美國遠征軍運輸兵司令一職因其權高位重,自然引起不少職業軍官們的垂涎。可是潘興卻偏偏選中了一位平民百姓、賓夕法尼亞鐵路公司總經理威廉·文特伯裡,並特意為他弄到一個准將軍銜,讓他指揮美國遠征軍的運輸兵。雖然有不少人對此事議論紛紛,說三道四,但潘興毫不理會,依然故我。
當然,最能體現潘興的獨特性格,也最容易招致非議的事情莫過於他那項完美主義的訓練計劃。
本來,按照陸軍部的規定,步兵在美國本土訓練4個月之後,就可以派到法國去。許多參加過墨西哥戰役的老兵們想得更簡單。在他們看來,這次戰爭不過是一次快速清剿行動的翻版,德國人像潘喬·維拉一樣,只要一交手就會四散逃命,然後便是舒舒服服地凱旋而歸。
然而,事實卻讓美國人馬上認識到了他們參加的是一場什麼樣的戰爭,同時明白他們在體質、技術和心理上都對這場戰爭的艱苦和恐怖缺乏準備。當潘興率領他的參謀人員先期抵達法國,併到戰場上實地走了一趟後,這種感觸尤其明顯。他不僅被雙方在這場可怕的消耗戰中進行的大屠殺嚇了一大跳,而且對美國部隊完全沒有經過這種戰鬥訓練感到震驚。一個強烈、牢不可破的意識在他的大腦中從此產生:在美國部隊學會如何儲存自己之前,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