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下沒耽誤壓著莊敬航,眼睛就詫異地盯著安如夢看。
安如夢臉上一紅,扭捏地道:“我早算計好怎麼挑他的腳筋了。”說完,又道:“如今該輪到手筋了。”
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俞瀚海此時再看安如夢,就覺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暗道這麼個愛恨分明的女子,才是自己心心念唸的人,於是建議道:“手筋也割了吧,從臂彎那邊割。”
莊敬航聽了俞瀚海的話,雙手奮力掙扎,用還剩下半根舌頭嗚嗚地求饒,暗道不想安如夢竟是這等心狠手辣之人,又絕望地盼著忠勇世子快些過來。
安如夢依著俞瀚海的指點拿了刀子去割莊敬航的手筋,到底是心裡想的跟做出來的不同,此時瞧見莊政航軟軟的躺在椅子上、髕骨又被俞瀚海挖去,臉上也嚇白了。
安如夢將莊敬航兩手手筋挑斷,就要去擦匕首。
俞瀚海忙道:“不用擦,你這匕首可有印記?”
安如夢道:“下人在大街上隨便買的,並無印記。”
俞瀚海聞言接過來,打量一番,瞧著果然是尋常之物,於是道:“你先出去。等會子忠勇世子要過來,得趕著他來前將這混賬處置好,就由我來收拾吧。”說完,又猶豫道:“要不要閹了他?”說著,向莊敬航□瞧了眼。
莊敬航驚慌地想護著身下,偏又動彈不得。
安如夢小聲道:“不用,日後叫二嫂常喂他些春藥吃,就看他怎麼著。”
俞瀚海笑道:“那就這樣吧。”
安如夢點了頭,見披風上有幾點血,就將披風脫下抱著。向外走兩步,回頭道:“祁連說霓雲郡主看上你了。”
俞瀚海道:“無妨,祁連說如今燕曾那小子去纏著霓雲郡主去了。”
安如夢道:“別惹了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