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那邊,就編了謊話構陷你。母親說,她叫人跟王家說去,若是那圓圓再嚼舌頭,不問旁人,只要王家還公道。”
莊政航因聽說是圓圓,不是因為簡妍的人去告狀,心裡越發沒了氣惱,只笑道:“你們家是打一棍子給個甜棗的,我算是知道了,以後隨你們家誰愛打,我絕不還手。”
簡妍道:“誰沒事打你做什麼?母親慚愧的了不得,直說叫你別記仇,臨走跟我說,回頭她送了東西來給你賠不是。”
莊政航道:“你怕是沒見著岳母給我送的東西吧,你若見著了,就知道我巴不得她再打兩下。可見旁人說女婿在丈母孃眼裡是一朵花,這話是不差的。只是你母親要給銀票,為何不給你?又或者直接給了我,何苦藏在瓶子裡?”
簡妍笑道:“你真是沒臉沒皮。前頭母親給我銀子,只怕叫嫂子聽到了風聲。嫂子跟哥哥再鬧,總歸是一體的夫妻,嫂子如何會不跟哥哥說。母親打量著哥哥要回來了,才趕緊一次多給我一些銀子,然後等哥哥回來,將自己的體己給他,一叫哥哥安心,二日後哥哥抓不到把柄,也就沒有由子說那些歪話。上輩子母親也這麼著給我好大一筆銀子,只是不知怎地,這會子竟然給了你。”說完,心想今日虧她擔了好大的心,還想簡夫人怎那樣反常,原來薑還是老的辣,簡夫人這是尋了由子有意要揍莊政航一頓呢。
莊政航心裡很有些自得,心想定是前些日子在簡家跟簡老爺學算賬的時候,簡夫人看他勤奮,笑道:“怎跟做賊一般?”
簡妍笑道:“兒女都是賊,只是我得暗偷,比不得哥哥那明搶的。如今還算是好的,嫂子雖防著我一些,但也時常送了東西來,可見這人情還是要靠來往。”嘴上說著,卻也感激莊政航今日很給她臉面,並沒有因為簡夫人無緣無故發作就氣惱起來,於是摸了摸莊政航臉上的印子,給他吹了吹。
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