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探討一下貴國的前途問題,如果您方便的話,我建議我們換乘一輛馬車。”
宋教仁沒有什麼意見,於是這輛馬車停了下來,朱爾典與宋教仁下了馬車,然後換乘了一輛輕便一些的馬車,車裡只有他們兩位乘客。
朱爾典拿出一根雪茄,向前遞了遞,但宋教仁禮貌的搖了搖頭。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朱爾典拿出了火柴。
“請便。”宋教仁微笑著說道。
朱爾典點燃了那根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噓出,看著那面前繚繞的白煙,他突然想起了去年年底的時候,也是在一輛英國使館的四輪馬車上,他就是一邊吸著雪茄,一邊與袁世凱談論中國的前途問題的,而當時,袁世凱是作為一名朝廷的逃犯向英國政府尋求庇護的,不過那之後不久,袁世凱就在天津租界策劃了一場針對滿清朝廷的兵變,成功的篡奪了“戊申革命”的政治勝利,至少表面看上去是如此。
“宋先生,請恕我直言,貴國的前途現在已經到了一個岔路口,以後的政局將向何處發展,或許就看此次南北談判了。在我看來,如果能夠利用這個談判機會將真正的憲政制度確立起來的話,那麼,貴國將徹底結束強人政治局面,實現真正的議會政治。”朱爾典幽幽說道。
宋教仁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這也正是我們聯合陣線全體議員的信心所在。”
“這其中恐怕不包括你們的那位委員長吧?據我所知,他似乎是主張在這個國家實行‘訓政’的,所謂‘訓政’,從字面理解,似乎是由一位政治強人對國策和行政進行訓導,也就是說,那位趙將軍是主張強人政治的,他想大權獨攬。”
朱爾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