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關外‘黑龍一百騎’的龍頭,頂頂大名哩,我們是同道的
老夥計,多年的好朋友,親如手足,情比兄弟。”
崔厚德心想……怪不得這熊道甲的名號他們十分陌生,原來竟是遠自關外來的人物,就連
這‘大荒雙魅’吧,也未曾聞及,路遠山重,倒也不足為奇,只是不知他們在關外混的名堂
如何?木身的功力又如何?”
鍾忻又慢吞吞的道:“現在,你還有什麼疑問麼?”
崔厚德脫口道:“熊志甲的姐夫是那一個?”
嘲弄的笑了,鍾忻道:“崔朋友,這個問題,你就未免問得楞了些,我若回答了你,我
就他孃的更楞了;看你生得牛高馬大,卻似缺了點心眼,嘖嘖,我倒比你略微精靈上那麼幾
分,所以,你算自問啦!”
崔厚德故意用話來刺對方:“諒你也不敢說出那個人來,否則,我們也好省事,連首加
從,一併拴了起來做掉!”
鍾卻毫不看“道”,他老奸巨猾的道:“別淨做些好夢啦,崔朋友,你們要知道那人是
誰,容易得很,只要你們三位還能捱到那個辰光,他該現身的時候,自會現身,就怕三位臨
不到那個節骨眼,就搶著先伸腿了……”
崔厚德冒火道:“孃的,我若在做夢,你這些諢話就和放屁一個鳥樣!”極大吼一聲,
‘混世閻王’皮卓才叫“老鍾,動手了哇,還和這雜種羅嗦個卵?”
鍾忻不緊不慢的問熊志甲:“怎麼樣?志甲兄。”
一直在謹慎觀察燕鐵衣形態的熊志甲,雙目中兇光閃閃,臉上也浮起了獰笑,他的聲音
裹有著掩不的興奮同得意。
真是老天助我……夥計,姓燕的果然是運功調息,他可能受了內傷,也或許在剛才的逃脫
行動中妄耗真力過鉅,不管怎麼樣,目前他已無法掙扎抗拒了,夥計,我們趁早上吧,這乃
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鍾忻陰笑道:“姓燕的約莫氣數也該盡了!”
崔厚德蓄勢以待,仍然毫不示弱的咆哮:“先別急看替我們魁首算命,倒是莫忘了合合
你們自己的八字夠巧不夠?只是眼前,我便看出你們每個人頭頂上俱皆頂看血芒三尺!”
熊志甲冷竣的道:“崔厚德,你真是個不知死活的莽夫!”
崔厚德怒目相向:“你他娘卻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突然狂笑出聲,熊志甲道:“有眼無珠的江湖小丑,武林末流,我便叫你嘗試一下關外
‘十二飛槍’的赫赫神威……。”
‘威’字有如一個火辣辣的炭球在空氣中爆裂,一溜銀燦燦的冷芒猝閃倏射,尖銳的風
聲才起,崔厚德已急旋五步,‘擦’聲輕響,在他方才站立的位置上,已顫巍巍的插看一隻
四尺無纓銀槍!
刀鋒斜偏,崔厚德正待撲向對方,兩道寒電連串飛來,他揮入斬擊,竟皆落空,瞬息
間,他藉蒼揮刀之力,暴移七尺!
熊志甲冷酷的道:“還算小有功夫,崔厚德,你已躲過了我的頭三槍?”
目切齒的崔厚德自唇縫中迸出聲音:“你狂得早了些,熊志甲,試試看你下的那九隻破
槍,能不能沾得上我一根汗毛?”
一邊,鍾忻嘿嘿笑道:“這匹夫是不見棺材不下淚,志甲兄,你就快點下狠手吧,露一
露你那名震白山黑水的‘流絮飛雲槍法’,好叫他在一開眼界之後放心歸位!”
熊志甲傲然道:“姓崔的要能在我這套槍法中撐過一半而不見彩,我就認為是天大的奇
跡了!”
‘呸’了一聲,崔厚德大叫:“痴人狂話,不值一笑,熊志甲,你要能在我的刀下過
關,我才更以為不可思議呢!”
熊志甲猛然右臂揮舞,他肩後的一隻銀槍筆直穿升空中二十餘丈,但見銀光流燦,又滴
溜溜的反轉倒插向下,幾乎在這隻銀槍升起的同時,熊志甲的左臂暴抬,冷芒映處,另一隻
銀槍已到了崔厚德心口之前。
雙手握刀,崔厚德身形快斜,並奮截來槍,光影掣映中,‘當’聲撞向,那隻銀槍
‘哺’的一聲偏插入地,可是,又一抹銀電已毫無徵兆的來到了他的背後!
直到這隻射向背後的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