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鍥入是多麼粗暴……他青春的腺體積極工作洶湧噴發了,他的幾近爆裂的神經,在狂躁之下,得到了有效的舒緩。這種暴戾之中的歇斯底里的發作,遺留下的愉悅,讓他在漫長的歲月裡心馳神往,並形成了可怕的規律。就像那些得了暴食症的人一樣,當他恐懼的時候,狂喜的時候,焦灼的時候,當他所有無所適從的時候……他都會不由自主地蹈入覆轍。
他要宣洩。尋找形形色色的女人宣洩。如果那女人是獨立和傲慢的,更好,給他提供了更加豐富多彩的人生美餐。
後來他大學畢了業,拿了自己的檔案,把它撕碎了。他知道按部就班地做事,他還是沒有出頭的日子。他要走斜路,所有的近道都是斜的。人無恥才能無畏。當然了,達到無畏有很多條道路,條條通羅馬嘛!但最近的小道只有一條,那就是無恥。
他做過職員、教師、商人……他像一個跳蚤,在一個地方吸血之後,都不安穩地向更遠處跳動……
放肆的性愛和卓越的成就,都要冒極大的風險。
最後,他吸附在證券金融期貨業內,這是冒險家的樂園。他很喜歡這種說法,不冒險,你有什麼前途?地球上可冒險的地方不太多了,都被以前的冒險家收拾得差不多了,於是就得自己創造出有冒險意味的行業。
他有良好到可怕的直覺。這在男人堆裡比較罕見。匡宗元認為如果一個男人有很安全的童年,他的直覺就難得發達。因為只有弱小的動物,才能在許多徵象才露尖尖角的時候,就警覺地預備出了對策。如果是一個龐大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