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罵道:“你們敢動我們大人一下,我把你們全部砍成肉漿!”
“別鬧!”白川回過頭,嚴厲的壓制騎兵們。她又轉過頭,停住了腳步,把手攤得開開的,輕聲說:“我沒有武器的,只是想跟你們談談。能讓我再走近點嗎?”
或許是被白川溫柔的語氣打動了,更有可能是因為後面閃亮的馬刀的效果,絡腮鬍子的語氣柔和了些:“你過來,慢慢的。”弓箭手也把裝上了箭矢的弓垂下,指著地面。
白川走了過去站到他們面前,雙方已經可以隨意的交談了。白川乾咳一聲,問:“外面的那些魔族兵,是你們殺的吧?”
絡腮鬍子猶豫一下,點了點頭:“是我們乾的。”否認是沒有用處的,身後很多人的兵器上還沾著血跡,還有人身上穿的就是魔族兵的盔甲。
白川點點頭,帶著讚許的神色問:“有沒有人受傷?”
“有幾個兄弟掛彩了……”
白川立即說:“稍等一下。”掉頭往自己隊伍方向走去,吩咐騎兵隊長兩句。騎兵隊長從塞得鼓鼓的馬鞍袋裡面找出點東西交給白川,她又走了回來,將一瓶傷藥和幾卷乾淨的繃帶交給隊長:“趕緊給弟兄們處理傷口,不然等下就發炎了。”
絡腮鬍子連忙接過,這正是他們最缺少的東西。他轉頭把藥交給一個披著魔族盔甲的小夥子,低聲吩咐他去包紮傷口,轉過頭對白川由衷的說:“十分感激。”
幾個傷員被扶到一邊倚在樹下進行包紮,他們也呻吟著七嘴八舌的表達了謝意。雙方之間那種繃得緊緊的氣氛已經鬆懈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