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稱汗稱王之事早已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鐵木真與合答安住在一頂新帳篷裡,他見合答安的臉頰紅暈升騰,如紅蘋果一般,更增加幾分風韻,便上前緊緊摟住,說道:“記得嗎?五年前的那天夜裡,我們兩人在你那小屋裡,摟在一起……的情景,我至今忘不了,那時,我是第一次……嚐到這男女之間的快活事兒,我的感覺像是在雲裡霧裡一般,身子也似乎飄起來了。”
合答安聽著他講的這事,便把頭埋在鐵木真那寬闊的胸膛上,意味深長地說道:“那時,我才十四歲,還未完全發育成熟,被你……疼痛難忍,一直……”
鐵木真用手撫摸著她那豐滿得如饅頭狀的乳房,不禁把頭俯下去,吻著……
這些日子裡,鐵木真又一次沉浸在新婚的喜悅裡,有時候,他到孛兒帖那裡看一會兒兒子朮赤,對她說道:“我要你替我多生幾個兒子,將來我不僅要統一蒙古,還要征服……世界!”
孛兒帖聽後,意味深長地說:“有你的雨露滋潤,何愁沒有虎崽?”
二人一齊發出爽朗的大笑……
公元一一八三年的四月中旬,蒙古草原上春草萌發,萬物復甦,正值各部落牧民移營的時節。
鐵木真與札木合兩位“安答”,像一般牧民一樣,在一起住了一段時間以後,就拔營徙往別處去尋找更有利於放牧的新牧場。
這一天,太陽溫暖地照在草原上,晴空萬里,一碧如洗,雄鷹在藍天上翱翔,這時正是進山放牧的好季節。
鐵木真與札木合在車隊前並馬而行,車裡裝著拆下來的蒙古帳篷,坐著婦女和孩子。緊跟在車隊後面的是牛羊馬群。
當時,草原牧民貧富懸殊,那些富裕牧民和貴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