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3 / 4)

,這傷害了我的感情。請返回來注意我吧,我畢竟也是個Forsyth(福西斯)——儘管實際上如那姑娘所說的,我只是一個HervonVorsicht(預知先生)。“隨即,他的思路沿著”英國人“這一聯想的線索,又回到以前的兩件事,這兩件事能引起同樣的忌妒心。

“幾天前您訪問了我的公寓——不是去看我,而是看安東。馮。弗洛英德(AntonvonFreund)”,這種想法使他把“Freund(弗洛伊德)”這個姓誤為“Freund”。

出自講演提綱的FueundOtorego(弗洛伊德。愛特里格)這個姓名必定會在此出現,因為她作為英文教師提供了明顯的聯想。爾後,回憶中又出現了幾周前的另一位來訪者。對這位來訪者,他無疑也是心懷忌妒的,但卻深感無法與之抗衡,因為瓊斯博士能夠寫出論惡夢的專著,而他自己充其量不過能做這樣的夢罷了。他之提到弄錯“amare′snest”的意思是與此相關的,因為這隻能意味著:“反正我不是真正的英國人,如同我不是真正的Forsyth(福西斯)一樣。”

我現在不能把他的忌妒之心說成是不合適或不明智的;我曾預先告訴過他:一旦外國學生或病人回到維也納,我對他的分析和接觸便可能結束。

事實上,這件事不久就發生了。

但至此我們已成功地進行了一次分析研究:對同一時期中提出的三個孕育於相同動機的聯想做出瞭解釋。而這個解釋與下述另一個問題有很大關係,即:沒有思維傳遞能否形成這三個聯想?這個問題在這三個聯想的每一箇中都出現了,因為分為三個不同的問題:畢能否知道福西斯醫生剛剛對我進行了首次拜訪?他能知道我在他的公寓裡所訪問的那個人的姓嗎?他知道瓊斯博士寫了一本論述惡夢的專著嗎?倘若都不能,那麼,他聯想中所顯示的難道僅僅是我關於這些事的瞭解嗎?我的觀察是否能得出肯定思維傳遞的結論,就取決於這三個問題的回答。

我們暫時把第一個問題放在一邊,因為後兩年問題更容易處理。我去他公寓拜訪一事,乍看起來很能表明畢不知道我訪問的是誰。我敢肯定,在我簡單而開玩笑地提及到他府上的原因時,我沒有提到任何姓。我認為,畢絕不會在公寓裡打聽我拜訪的那個人的姓;我倒相信,那個人的存在他全然不知。而這件事提供證據的上述價值被一個偶然情況完全破壞了。我去公寓裡看望的那個人不僅僅叫“Freund(弗洛伊德)”,他還是我們大家的忠誠的朋友①。

他就是安東。馮。弗洛英德(Freund)醫生。他的捐款使我們有可能建立出版社。他的過早去世以及我們的同事K。阿伯拉罕的去世,是降臨於精神分析發展中的最大災難。因此,我有可能對赫爾。畢克說過:“我到你公寓裡拜訪了一位朋友(friend〔Freund〕。”

就這種可能性而言,他的第二個聯想的神秘性消失了。

第三個聯想給予我們的神秘性印象也很快消失了。如果畢從未談過任何精神分析著作,他能知道瓊斯出版了一本關

①德文詞“Freund”的意義是“朋友”。此人去世後,弗洛伊德為他寫了一個催人淚下的訃告。——英譯註。

於惡夢的專著嗎?回答是肯定的,他能知道。他擁有我們出版社出的書,而且無論如何,他看見過印在書的封皮上的新書廣告標題。這一點無法證明,但也無法反駁。因此,按照這種方法我們得不出任何結論。我感到遺憾的是,我的這個觀察和其他許多類似觀察有著同樣的弱點:記錄下來的時間太晚,討論時已不能再見到赫爾。畢,無法進一步向他詢問了。

現在我們回到第一件事上。這件事本身就證實了思維傳遞的明顯事實。畢能知道他來之前十五分鐘,我與福西斯醫生會晤過嗎?他能知道福西斯醫生的存在或他在維也納?我們不應當斷然否定這兩個問題。我認為,有一種情況可以導致作出部分肯定的答案。我畢竟可能對赫爾。畢說過,我正在期待某個醫生從英國來接受精神分析的指導,他是戰爭災難之後到來的第一個和平使者。這話可能在1919年夏天說了,因為福西斯醫生提前幾個月就寫信與我商量好了。我甚至可能提起過他的姓,儘管對我來說這似乎是極不可能的。

考慮到這個姓對我們兩人具有的另一方面意義,我們必定應當討論它,討論的某些內容也將儲存在我的記憶中,不過,雖然這種討論可能發生過,但以後也可能被我完全遺忘了。所以以下情況是很可能的:在對畢作分析治療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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