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稱為“良心”)對待自我的方式。雖然在健康時,憂鬱病人對自己的嚴厲程度像其他人一樣;但是憂鬱症發作期間,他的超自我卻變得極度嚴厲,它折磨、羞恥、虐待可憐的自我,並以最可怕的處罰恐嚇自我,為了自我在很久以前作過的一些輕率的行為而譴責自我,彷彿超自我在兩次發作的間歇期間,一直在蒐集罪名,等到現在力量增強時,就宣佈這些罪名,並以此為根據對自我進行責備性的評論。超自我把最嚴格的道德水準應用於受它支配的軟弱的自我;它通常代表著道德要求。我們忽然意識到,我們所具有的道德內疚感,就是自我和超自我之間緊張關係的表現。領會德性是一種極為非凡的體驗,因為它被認為是由上帝賦予我們的,並深深地灌輸於我們心中,作為一種週期性的現象(在這些病人身上)發生作用。幾個月之後,因為道德上的全部爭辯都結束了,超自我的批評也靜息了,於是自我恢復了它的地位,並再次享有人所具有的一切權利,直至下次發作為止。在該病的某些狀態中,這個間歇期內甚至會發生相反的情況:自我處於一種極度興奮的快樂狀態中,它慶祝勝利,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