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便建議患者改變他們已經習慣了的生活方式,去度假,加強鍛鍊,增加營養。
有時這些辦法可以使病狀暫時減輕,有時可能什麼結果也沒有。最後,這些患者終於聽說有這些人是專門治療這類病症的,於是開始同他們一起投入了分析。
在這場關於神經症症狀的專題討論中,我想象今天在場的這位“公正的人”一直在表現出不耐煩的神情。不過談到這一點的時候,他已變得專心起來,並開始表現出興趣。他說:“看來,現在我們該瞭解一下分析者是如何對待醫生始終愛莫能助的病人了。”
他們之間除了互相談話以外什麼也沒有發生。分析者並不使用任何醫療器械——甚至不用器械檢查患者——他也不開任何處方。
如果可能的話,他甚至允許患者在治療期間仍舊不脫離他的生活環境,仍舊保持他往常的生活方式。
當然這並非是必要的條件,而且有時這樣做也並不實際。
分析者與患者達成協議,每次規定一小時治療時間,讓患者談話,自己認真聽著。然後自己對患者談,讓患者聽著。
現在這位“公正的人”的臉上已經明確無誤地流露出寬慰和安然的神色,但這神色中不免仍含有明顯的輕蔑。
他彷彿是在思忖:“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