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依據這些素質工作的權利。
假如這一點能得到證實,我們便有充分的理由要求廢除這樣的法律,除非改變我們所面臨的這一實際情況。
一
上述情況能否得到證實將取決於那些沒有義務非得熟悉分析治療的獨特之處的人。向這些公正不倚的人提供有關這一課題的資訊是我們的任務;我們暫且不必假設這些人仍對此一無所知。
遺憾的是,我們不能讓他們來充當這樣一種治療
①這種情況實際上只在美國的某些地區存在。英國也是這樣的國家之一。
的觀眾,因為“分析現場”是不允許有第三者在場的。再說,每一次治療不一定具有同等的價值。
一般說來,一位偶然碰上一次分析治療的外行觀眾是不會產生有用的印象的,他會面臨無法理解分析者與患者之間究竟在幹些什麼的危險,或者他也可能會感到無聊。
因此,他無論如何只能滿足於我們提供的資訊。當然,我們將盡可能使這些資訊真實可信。
一位患者可能會因為無法控制情緒的波動而患病。也可能會因為一種沮喪感,即感到自己無能,什麼事都做不好而患病,或者又可能會由於同陌生人在一起時總是神經緊張而患病。
他會感覺到自己難以從事專職工作,或者難以作出任何比較重要的決定,儘管他自己也搞不清原因何在。
他會忽然有一天莫名其妙地感到痛苦不堪,或者焦慮重重,從此就不能單獨上街,或不能坐火車出門,以致他可能會完全放棄這兩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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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十分顯著的現象是,他的思緒可能會不聽他的意志的支配,自行其事。
他會去思索一些他並不感興趣但又無法擺脫的問題。
他也會被迫去做一些非常可笑的事,例如數房子裡的玻璃窗,等等。
有時他剛做完一件很簡單的事。
如寄信或關煤氣等。過不多久就會懷疑自己是否真的這樣做了。這當然只是使他感到惱怒和討厭罷了。但要是他忽然發現自己無法擺脫這樣一些念頭,如把一個孩子推到了汽車輪子底下,或把一個陌生人從橋上推進了河裡,或者他不得不懷疑自己也許就是警察正在搜捕的當天發現的一樁兇殺案有牽連的兇手,那麼他就會陷入不堪忍受的境地。
其實他自己也知道,這些念頭都是顯然的胡思亂想,他從不曾加害於任何人,但是假如他真的是警察正在搜捕的兇手,他的感受——他的負罪感——也不會更強烈了。
我們的患者——這回讓我們專指女患者吧——還可能以另一種方式,在另一個領域忍受疾病的折磨。她是一位鋼琴家,但她的手指卻像被鉗子夾住了似的,不聽她的使喚。
或者,當她一想到要去參加一個社交聚會時,立刻就會感到非上廁所不可,而滿足這個生理需要又似乎違背社交場合的禮節。
因此,她就從此不再去參加這類聚會,也不再去跳舞、看戲、聽音樂會,等等。她會在最不適宜的時刻忽然感到頭疼難忍,或者產生其他痛苦的感覺。她甚至還會咽不下所吃的東西——長此以往自然是危險的。更可悲的是,她會忍受不了任何動盪,而生活中畢竟是免不了會有這樣那樣的動盪的。在這樣的場合,她就會陷入昏厥狀態,並常常伴隨著使人想到嚴重病態的肌肉痙攣。
還有一些患者患的是屬於一個特殊領域的病症,亦即情感生活同肉體要求發生了衝突。
如果是男患者,他們就會發現自己無法用肉體的方式來向自己所鍾愛的異性表達最溫存的情感,但是對於不那麼熱愛的異性他們卻可以隨心所欲地做出任何反應。或者他們的性慾情感會使他們依戀於他們瞧不起並且唯恐避之不及的異性;同樣的這些情感也可能向他們提出一些要求,而滿足這些要求使他們自己也感到討厭。
假如是女患者,她們就會因焦慮、厭惡或其他莫名其妙的障礙而感到無法滿足性生活的需要;或者,如果他們一味沉溺於愛情,他們便會發現是造物主為獎勵他們的這種順從行為而提供的快樂被騙走了。
所有這些人都認識到自己病了,所以去找醫生。
人們總是指望醫生能夠祛除這樣的神經性疾病。醫生也把這些人的自訴進行分類,每個醫生都依照自己的觀點作出診斷,將它們標上各種不同的名目,神經衰弱,精神衰弱,恐懼症,強迫性神經症,癔病等等。
他們檢查了產生出症狀的器官——心臟、胃、腸道、生殖器等——結果發現它們毫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