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星散了。
國會的選舉中,宋教仁的表現太出色,別說袁世凱,我看著都打躇。我猶豫了好久,要不要保住宋教仁的命。宋教仁是個人才,更是民主政治的寵兒。許多人後來回憶起宋教仁,都說他很像遇刺的美國總統肯尼迪。宋教仁的活力、天賦和討人歡喜的豐彩,一出現就能使整個場面在他控制之下——真是讓我驚歎!這樣的人不去作明星,非來作政治家,不是和我做對嘛。
一團糟的國民黨,就因為有宋教仁的主持,在國會大選中大獲全勝。在安徽,民生黨據有絕對優勢,可是在宋教仁的努力下,仍然得到了九個議席。在參眾兩院870議席中,國民黨共佔了392席,共和、民主、統一三黨加起來在兩院中也只223席,加上民生黨的31席,也不過254席,也就是說國民黨有絕對票數可以影響參、眾兩院。
我不得不考慮,在將來的選舉,我是否能勝過宋教仁,贏得大選——我一點兒把握也沒有。權力場上,容不得半點兒軟弱。而我是不能失敗的,總統制只需要一個領袖。來到這段歷史中,我最大的本錢,就是眼光,智者不過是有過人的眼力,能見人所未見,“振興中華,捨我其誰”,我深信自己會做的更好。我將來要做的事情,宋教仁一定會反對。現在救了宋教仁,要是將來再想方設法謀殺他,可就成了大笑話。
我考慮再三,還是決定救下宋教仁。中國的人才不是多了,而是太少。何況民主這東西,我並不很瞭解,需要有人拾遺補缺。說到底,我是想到辦法了,不然,我才不會給自己留下後患。我曾看過一個故事,大意為:世界上什麼神的力量最厲害?答案是,制定規則的神——我只要制定一個有利於己的規則就可以了,自然看起來要公平合理。
我命令隱龍社注意宋教仁的安全,並且派了兩個好手,以霍元甲弟子的名義——確實更霍元甲習過武,保護宋的安全。我不擔心南北方打不起來,宋教仁主張責任內閣制,而袁世凱就是借責任內閣迫使清廷讓國的。現在袁世凱做了總統,遂把責任內閣制度當做了洪水猛獸,打起來是一定的。
民國2年3月20日,宋教仁遇刺,宋腿部中槍,子彈有毒,傷到了腿骨,但沒有生命危險,刺客武士英當場被擒。第二天,主使者應桂馨在家被捕,矛頭直制袁世凱,輿論一片譁然。隨後,國民黨有意法律解決。但是,袁世凱卻已經決定要徹底解決國民黨。於是,不顧國民和議會的反對,以鹽稅為抵押,達成了條件極苛刻的借款協議——借款2500萬英鎊,然袁實際到手不過760萬英鎊,而到期歸還本息竟達6789萬英鎊。
其間,袁世凱為對抗國民黨,支援共和黨、民主黨、統一黨於5月29日在北京召開大會合並而成。到會者1500餘人。推舉黎元洪為理事長,梁啟超、湯化龍、伍廷芳、孫武、蒲殿俊、那彥圖、王賡、王印川為理事,張謇、馮國璋、蔡鍔、汪大燮、熊希齡為名譽理事,黨內實權為梁啟超、湯化龍等掌握。
與歷史略有差異,張謇沒有參加此次大會,對合並也不關心。此時,張謇正忙於淮河治理一期工程的後期工作,併為二期工程做準備。對張謇來講,沒有比治理淮河更重要的事情了。
“宋案”發生以後,孫中山立即從日本回國,在上海召集緊急會議。他提出“非去袁不可”,主張馬上興師討袁。宋教仁認為民主寶貴,主張法律倒袁,黃興則認為“南方武力不足恃”,也主張法律倒袁。由於國民黨內部意見不統一,武力討袁只是停留在口頭上,沒有采取有效的實際行動。善後借款一到手,袁世凱就讓趙秉鈞稱病請假,指定陸軍總長段祺瑞代理國務總理,組成“戰時內閣”。接著,袁世凱連下升命令,免除國民黨入江西都督李烈鈞、廣東都督胡漢民的職務,並派北洋軍南犯。在孫中山的動員下,李烈鈞於7月1日回到江西湖口,成立討袁軍,宣佈江西獨立,向進駐九江的北洋第六師發動進攻,拉開了二次革命的戰幕。
1913年7月5日,李烈鈞在江西湖口招集舊部,宣佈獨立,發表討袁檄文,隨後,黃興在江蘇南京起兵響應。廣東、福建、湖南等南方几省,相繼宣佈獨立。這就是“二次革命”。國民黨聯絡了我,希望取得我的支援——本意是希望我出錢,張孝準這回可不好使,被我直接拒絕了。我建議他們法律解決,現在主持國民黨工作的孫黃二人,自然沒有結果。宋教仁帶傷堅持黨務工作,腿傷再次嚴重起來,聽說,搞不好要截肢的——誰叫他不配合保鏢的保衛工作的。
同盟會一向無組織無計劃,改組成國民黨後,算是有了組織。但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