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鞋的,只好訕訕的,與農校監督常慶之說話。其實,我來農校並沒有多少必要,只是此事幹系重大,我不由自主的多關心些兒。常慶之是個伶俐人,很快就讓我心情舒暢,也就返回城中,徵兵去也。
徵兵令、巡警招收訓練條令及招工啟示雖然已經貼出去了,但軍政司主官不在,這樣的事情,我還是要多關心的。此外,軍政府還免除了一切苛捐雜稅,及本年度的捐稅——我電令各地必須切實貫徹落實,廣為宣傳,小心有不法官吏從中漁利。
徵兵令:凡年齡在十八週歲至二十週歲之間的男子,經體檢合格,均須為國服役3年。
招工啟示:為振興實業,今招收大量工人,薪金豐厚,有經驗者優先。有意者可與實業司招工處聯絡,地址:XXXXXX,聯絡人:XXX XXX XXX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我忙著,我軍的兩路大軍也沒閒著。
戰鬥沒有什麼出色的地方,我軍裝備優良,訓練有素,士氣高昂,指揮得力,又是突襲,簡直全面佔據優勢。我又不著急——不是不急,我是心疼我的新軍,都是按軍官標準培養的,犧牲一個我也心痛。所以,我千叮萬囑,不要大意,不必著急,注意減少我軍損失。
陳士誠順流而下,於第二天午夜到達太平,收攏部隊,確定方位,在凌晨對江防營發起進攻,以迫擊炮為先導,試射之後,十發的急速射,數百發炮彈將軍營犁了一遍。然後,陳士誠率隊發起衝鋒。
陳部迅速的殲滅了兩營的江防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有一營長,夜宿妓院,聞聲潛逃,未能找到。
從此,皖南無戰事,兵過即降,聞聲獻城。
皖北則不然,廬州沒有什麼戰鬥,直到穎州,迫擊炮才發了利市,炮手一陣急速射,連發數百炮,氣得汪道銘大罵,“敗家仔,難道想一顆炮彈消滅一個敵人嗎?”倪嗣沖被當場擊斃,基本全殲了倪部,漏網極少——我軍“行軍第一”,想跑可不容易。
訊息傳來,我又是歡喜又是愁——贏得太輕易了,對部隊可沒什麼好處。再想一下,我不由笑了,我就這麼點兒人,還想啃個硬骨頭不成?!
於是,西元10月19日,我密電嘉獎參戰部隊。有人說,不應該是通電嘛?那不行,我宣佈起義支援武昌,就已經不錯了,全省獨立是暫時不會宣佈了,怎麼也得武昌打激烈了再說——免得清廷想不開,興兵先來打我,我還不得哭死。
我迅速派出新任官員到地方,都是縣長和法官。我精心挑選的人員——都是留學生,剛剛學習了三天《彭德爾頓法》後,都有點兒暈,但還是喜氣洋洋。我注意了官員迴避制度,這樣一來,雖然工作開展難一點,但還是利大於弊。我已免了稅,暫時只要他們維持地方秩序,政府體制可逐步完善。現在有新軍幫助維持,待巡警訓練好以後,就由巡警接手。我沒有更換所有的官員,少數能力聲望極好的地方官員,被調任到其它地方,還有極少數升遷的。法官的人選必須是法律專業畢業的,並儘量選取有經驗者。
徵兵不是問題,新軍在安慶聲譽極佳,待遇有好,參軍入伍很是踴躍。我不得不暫時停止了接收——我得先改建下軍營——有點著急了。但體檢不停,合格者領取一張通知單,下個月來報道。安慶迎江寺碼頭,已經開始改擴建工程,以增加運輸能力,停靠大型船隻。同時,其上游的新碼頭和穎安公路,也在準備開工。多虧恩銘支援新政,許多設計勘測的先期工作都已完成。待恩銘走時,我得去送送他。
20日,一艘美國貨輪停靠在安慶,我在港口附近封鎖戒嚴。此次送到的主要有300噸白銀和一些機器裝置,隨船一起到來的還有有關的工作人員——我給阿庭去電:“銀行抵達安慶”。隨船同時夾帶了六十挺馬克沁機槍和六十挺麥德林輕機槍,我將其分發,命令迅速的熟悉使用。卸完貨回程時,把恩銘、張次山、馮煦等人連同其家人一併帶返上海。
22日,興華銀行在安慶成立,衛天行任行長(阿庭的得力助手之一,留美學習金融專業,在董氏控制的一家中小型銀行工作過相當一段時間)。三天後,興華銀行代理發行了安徽軍政府的第一版貨幣——後人評價說“我蓄謀已久”,常以此為例證——靠,我效率高,不行啊。貨幣包括:紙幣和銀幣兩種。銀幣的金屬含量與龍幣相同,樣子也差不多,只將正面的“光緒元寶”改為“中華民元”,後面的飛龍改為盤龍,鱗角俱全,圖案更精緻漂亮些兒。紙幣的顏色以藍色的基調為主,圖案有龍、長城、長江、黃河等圖案,設計比較複雜,以防止仿製。紙幣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