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軍訓的名義,迅速帶人將鬧事學生全部帶走,平息了事態。待提學使沈曾植——此人支援學潮,聞訊趕到,我已在向撫臺恩銘彙報事情經過了。
因為有我的全力支援,撫臺恩銘表現比另一段歷史中強硬許多。自然,像這樣老官僚的手段也是很圓滑的,齋務長周鼎觀辦事不力,引發學潮,免齋務長,但仍任監學。陳寄密、謝師衡等十一人煽動鬧事,全部開除。並貼出公告,宣佈不會輕易開除學生,但不及格者,仍會留級,不及格及留級的次數有限制,超過仍會開除。因為措施得力,學潮迅速平息。5月24日的學潮,到6月中就已無人關注了。
嚴復與我大吵一架,也就和好了。而我因立場堅定地支援了撫臺,恩銘對我更為親近。老實講,我給恩銘本人送禮並不是很多,對其幕僚張次山倒是刻意結交——這樣更容易,有時也更有效。
稍後的徐錫麟刺恩銘案,我沒有多考慮,就選擇了恩銘。
恩銘署理安徽巡撫,修廣濟圩,賑濟皖北水災,頗有政聲,老百姓是很感戴他的。恩銘本人支援新政,來皖後,就興學、練兵、巡警、實業做得有聲有色。這樣的官員,在當時,是極少見的,也可以說是有益於國家的。我不知徐錫麟為何想殺他——徐錫麟不會和我討論——就算想起事,也應該選貪官汙吏來殺,難道說,閉眼亂砍,砍誰是誰?再說,安徽將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