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質區別。尤其是中德距離遙遠,威脅也不是很大。
日本沒有鈾礦,累死它也研究不出來——當然,我也是絕對不會讓他研究出來的。
蘇聯的問題,就很嚴重了。
如果中德聯手,企圖瓜分蘇聯,一定會遭到最最激烈的抵抗。
……’
我不覺得哪個國家擁有原子彈後,會拒絕使用它。美國在獨家擁有原子彈的時候,也是全球揮舞核大棒的,曾多次試圖以之轟炸中國。蘇聯擁有原子彈後,也曾經試圖對中國進行核打擊。據說(我宣告是謠傳),中國也曾經使用原子彈對入侵蘇軍進行過核打擊。沒有一個政治家是善良之輩——這個,我心中有數。
‘如果中國揮舞核大棒,會取得什麼利益?’
我考慮再三,也沒有把握在幾年間,消滅周邊所有威脅國家,要是引發強烈反彈……我放棄了這種想法。是非只因多開口 煩惱皆為強出頭——我更喜歡坐山觀虎鬥。
在短短几分鐘內,我想了很多,覺得還是應慎重從事。一切的一切都在於‘核試驗會否被別國察覺?’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不知可以問,我便把疑問提了出來。
何澤強作為一個物理學家,對地震監測原理還是知道的。所以,他很快就給出了一個肯定的判斷——“核爆炸一出現,地震監測機構一定會發現的,也肯定會區別出來。爆炸的訊號,與地震的訊號,應該有很大的區別”。但是,對於千噸當量的爆炸是否會被重視,並加以分析,何澤強就不知道了。終究,對於地震監測,他也是一知半解。
不過,何澤強用心算了算,發現一千噸TNT爆炸的巨大能量,約相當於震級5。3級的地震。何澤強盤算一下,感覺事情不妙,他邊把自己的計算說出來,邊可憐巴巴地看著在座的幾位,似乎要從各人的臉上找到支援——以何澤強的近視眼,在昏暗的會議室裡,自然什麼也看不清楚。
科學家不是沒有好奇心,而是把好奇心都用在對知識孜孜不倦地追求上了,何澤強就是個典型的科學家。
現在,何澤強歷盡千辛萬苦,苦心鑽研十年,在馬上就要有找到答案了,突然因為某種'與研究無關'的原因——“''”裡的是重點,告訴他答案可能暫時不公佈。何澤強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又似百爪撓心。
原子彈的保密制度,何澤強作為直接負責人是清楚的。
肖塘位於塔克拉馬干以北,離最近的草湖和塔里木也有二百公里。孫鳳行看中了肖塘的位置利於保密,南邊的沙漠也方便進行實驗。就透過軍方,徵用了肖塘,不菲的補償費用足以支援移民措措有餘。
肖塘的生活條件極好,有專門的管道為之供應清澈的飲水,滿足了生活和研究需要。肖塘的城市建設規劃極好,聘請了專門的設計師,對其進行了建設。並在周圍以滴灌的方式,種植了大片的紅柳和胡楊。還有專門修建了通往肖塘的公路,以方便運輸。肖塘一切應有盡有,就不詳細描述了。讓人賣命總要在生活上過的去,不至於牽扯精力。總之,肖塘的生活與各大城市一樣方便。
與生活舒適截然不同的是,肖塘的保密措施非常嚴格。肖塘周圍百公里被劃為軍事禁區,有一個師在時刻守衛。即使哈薩克戰爭最危急的時候,我也沒有調動這個師。
所有生活在肖塘的人,都會簽署一個工作十年,如果需要軍方還可以續約五年的終身保密協議書。反正到了肖塘,就別想輕易離開。
肖塘禁止照相器材,片紙不得離開,所有人的通訊都會受到監控。就算死了,也只有兩條路,一是就地安葬,一是火化後以骨灰離開。
肖塘嚴格控制無線電裝置,設立了一個專門的電子訊號監控站,監聽所有電波。
……
而且,生活在肖塘的18372名工作人員,只有十二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在所有為此工作的十八萬人中,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也只有區區十八個。
如此嚴格的保密措施,會帶來很多不習慣,何澤強也在磕磕碰碰中熟悉了所有這些保密制度。
以何澤強的分析能力,很容易就能推斷出,進行實驗的可能性有多小。何澤強的心情,怎麼是一個鬱悶形容的了!
在問題回答結束之後,一位地震方面的專家,受邀前來,詳細地講解了對地震是如何監測的,以及哪些是研究重點。
隨著專家的講解,何澤強感到希望渺茫,他覺得心如鈽墜,沉甸甸,一直下墜。
地震專家離開以後,我最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