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避免,南北雙方的爭執,南方現在是站在了道義的至高點上。而且,國民黨議員多數屬於宋派,國民黨分裂後,加入了國民共和黨。此時,宋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支援《二十一條》的,重建國會的工作進展緩慢。而且,在好不容易組成了國會後,國會第一個提案,就是要求否決《二十一條》,要求袁世凱接受質詢,追究政府非法簽署賣國條約的責任。
我對《二十一條》的態度,也是很明確的。花了三分鐘時間,我反省了自己落井下石的行為後,我就通電全國,措辭嚴厲的批評了北京政府——無論如何,簽署這樣賣國的條約,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聽說,只是聽說呀,袁世凱看到我的通電後,大發雷霆。想必,在袁的眼裡,一切都是我惹出來的禍,現在,替我揹著黑鍋,我居然還落井下石,實在是太無恥了!
然,利用一切手段,打擊政敵,本來就是政治人物的本職工作。我在做本職工作,不用這麼生氣吧!
【袁世凱說:做人要厚道,看書要砸票】
兄弟們,三十比一的點推,也忒難看了,多少給兩票。
第40章
1915年春,我送長子董浩然出國留學。
我現在有四子一女,彼此之間年齡相差懸殊,長子出生在日本,今年已經15歲了;幼子卻是去年出生,剛滿一週歲。我的孩子,在這個時代,算是少的了。因為我有些時候臉皮很薄,就是有點假正經。所以,當妻子提起給我娶妾的時候,我態度堅決地,呃,其實也不是很堅決,拒絕了。我是想,如果妻堅持一下,我就……。然,妻子似乎只是試探一下(我偷偷擦了下汗),根本沒有給我改口的機會,就此結束了這個話題。我工作很忙,很快就把這點子色心拋到腦後。我和妻子感情又好,捨不得讓她生太多孩子——生育是件很辛苦,很傷身體的事情。好在,如今的避孕措施,還是蠻多的。
偶爾空閒的時候,我也分析過自己的桃花運。
剛到新軍時,為了樹立威信,我一連拒絕了幾次喝花酒的邀請,後來,就沒有人再找我了。時至今日,我已經樹立了“潔身自好”的良好形象,有誰還會來叫我一起去喝花酒?PASS;辦公室戀情,去,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據不完全統計,整個軍政府工作的女性,不超過十人,其中大半,還年齡偏大。再說,美國總統克林頓,知道不?萊溫斯基的照片,我看過,實在是慘不忍睹,PASS;新女性,PASS(我喜歡傳統女性);豔遇,拉倒吧!來歷不明的女子,我怎麼敢碰,PASS;……
總而言之,我就是賊心沒賊膽。得出這個結論之後,我不由無聲的罵了一句,決定把這定為最高機密。
回過頭來,接著說我兒子。阿浩今年都十五歲了,我不得不開始考慮他的教育問題。
安徽的教育,不要說中國,亞洲也是一流的。然而,作為我的兒子,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往往意味著更多的負擔。我在這世界,並沒有私仇,但因公成仇卻很多。孫小山和國民革命黨就不說了,兩次“嚴打”,我就與青幫、洪門結下了血海深仇。加之,北京的袁世凱,哪個也不是善良之輩,我不能不注意家人的保安工作。可以說,隨著我勢力的增長,保安就愈加嚴密。我很擔心孩子們的教育,他們會面對更多的誘惑,更現實的人際交往;他們得到別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容易,卻很難獲得真正的友情。我可以給他們最好的教師,卻不知道能否讓他們健康成長。幾經考慮,我最終決定,送阿浩去美國。在那裡,阿庭會照顧他,他也能夠見識到另一種文明,學習到許多知識,培養獨立自立的精神,也可以避免國內的許多問題。而且,阿浩學習國學多年,水平比我強多了,我也不必擔心他變成個“香蕉”。
我握著兒子的手,看著站在我面前的兒子,心裡很是驕傲。阿浩臉型像我,眉眼如妻,是個英俊的,個子高高的,有一點析長的少年。妻子把阿浩教育的很好,無論是國學,還是西學,阿浩都學的不錯,能夠說兩門外語,熟悉中西禮儀,有一種溫文爾雅的氣質。但我知道,那都是表象。阿浩性格堅毅,身手很好。從五歲開始,他已經跟著霍元甲苦練了十年武藝。除了力量不如成人,尋常幾個衛兵都打不過阿浩。
“阿浩,記得我對你說的話嗎?”
阿浩點點頭,我便讓他複述給我聽。
阿浩輕咳了一下,看得出,他有點緊張,也許是不習慣和我這麼親近,也許是身穿一身西式衫褲的緣故——在家中,我規定必須穿中式服裝,可以是安徽裝、漢服、校服、運動服,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