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訓練強子。強子更“變態”,那個腿部的沙袋上學還帶著。初三的時候有一次和王光炫耀,一掌就把倆塊磚劈開了,這對一個初中生來說太恐怖了。
王光要有時間也跑那和他們混,“變態”問他學什麼,他就說學打人的。不過王光沒有強子敬業,總是斷斷續續的練,而且多是一些擒拿之類的,也不太懂。要說王光體格已經可以了,且打架的實力也是上流水平,可跟強子一比,就不是小巫大巫的問題,基本上是不入流。
初中和小學是完全不一樣的,一是學習的強度增加了,知識面也闊寬了,同時開了幾門的新課;二是忽然覺得自己也大了;三是環境變化了,尤其是生活環境,許多的同學都是來自鄉下的大隊,以前跟本不認識。這樣就形成了這一個團伙,那一個團伙的。中心小學是傳統的強者,因為他們本來就是鎮裡的精英。原來王光是不理我們小學時候二班的同學的,現在不一樣了,要一致對外。所以圍繞在強子他倆周圍就成了一個大的圈子。當然強子那弱智只是個當打手的料,老大自然是王光。不過王光的風格是要他們叫他:六哥。
就是現在回老家,偶爾就會有一個大叔模樣的人和他打招呼:“六哥,你還記的我嗎?我是……”王光真的不記得了。人家就說:“當年我們初中是一屆的,你和那張克強沒少打我們呀!”
同學?是呀,他是什麼樣的生活,而他們是什麼樣的生活,他們已經被生活折磨的沒有年齡了,一過三十就和五十沒有什麼區別了。王光連忙說:“記的,記的,那能忘呀!老同學嗎……”其實他什麼都不記得,感到的是一陣陣的心酸。
第六章 春心萌動
王光學習依然很好,架也沒少打,挨老頭子的打是越來越少,挨老師的打是不記其數。這期間他和李裡一起又參加了幾次縣裡的文藝演出,還參加了幾次智力競賽。
初三一個學期不到,王光就轉到縣裡上學去了。那時,老師對所謂的升學率還沒有現在這麼重視,教學只是他們的一個生存手段。不過幾個姐姐都認為鎮裡的教學環境不好,尤其是三姐和四姐。
這時四姐已經在縣財政工作了兩年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那年四姐的單位蓋家屬樓,他家頂四姐的名買了房。三室一廳的房間,實實在在是比鎮裡的家好多了。老頭子的意思是讓他和母親過去,於是他沒有任何留戀的就轉學了。
不過有一件事情王光是記得的,就是和強子的結拜。他離開的前一天,他倆都很激動,於是就買了瓶白酒,帶著盒人參煙跑到了孤山頂上,還真把它喝完了。激動之餘,他們決定結拜,叉了三隻煙,王光都不記得叨咕的是什麼了,他們跪在那裡,衝山頂的那塊大石頭磕了三個響頭,強子比較認真,把腦袋楞磕了個大包。想一想那時侯真的很是值得懷念。
真的轉學到了十一中,望就後悔了,很不適應。一個新的環境,又沒有熟悉的同學,他終於有了當年那些其他大隊的學生,剛到鎮中學讀書的感受了。總覺得自己是個外人,想融進去卻怎麼也融不進去,一部分是別人的原因,一部分是自己的原因。
他就努力學習,要不就在一中(縣高中)附近的黃金書屋租小說看,有好長一段時間,他沉默寡言。他忽然覺得自己很想六中的同學,中間他回去了幾次,但怎麼也找不到當年的感覺了。好在,後來還是認識了劉威,這才慢慢的習慣了。
這裡不得不提他的一個朋友——劉威。這小子的家庭狀況不是一般的好,據說八十年代初人家就住自己的二層小別墅了,王光和他能認識全因為他倆都是那時的菸民。
十一中東側就是縣體育場,不知道誰把東邊的牆掏了個豁口,幾個為數不多的菸民就經常跳出去在運動場吸菸。那時他倆都是初三,王光轉來時候在二班,劉威在三班。本來就挨著,所以跳牆出去的時候經常是一前一後。
剛開始的時候還不說話,有一次劉威忘記帶火了,就和王光對煙,從此他倆就成了戰友。那時候的劉威不怎麼參於打架,但不等於他不打架,一是他從來不惹事,二是那傢伙出手太恨,據說初二的時候就把一個學校附近的小地痞給紮了,他家為此花了不少錢。不過劉威不怎麼合群,也沒有幾個朋友,經常獨來獨往。整個王光在的那個初三的學期,他也沒有見到幾個人和劉威玩。王光更是沒有朋友,他倆就有時一起跳出去吸菸,有時也一起逃課,不過王光吸的煙都沒有劉威的好。但這並不影響他倆的感情,初中畢業他倆就好的象一個人似的了。
昏昏惡惡的把初三的下學期混了過去,中考過一中的分數線,王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