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1 / 4)

小說:菜根譚的智慧 作者:江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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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桓公固執己見,其結果害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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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喜取捨 形氣用事

人情聽鶯啼則喜,聞蛙鳴則厭,見花則思培之,遇草則欲去之,但以形氣用事;若以性天視之,何者非自鳴其天機,非自暢其生意也。

形氣:形是軀體,氣是喜怒哀樂的情緒,都表現於外。如《孟子·公孫丑上》:“夫志,氣之帥也。”

性天:天性。

生意:指生的意念。

按一般人的常情來說,每當聽到黃鶯婉轉的叫聲就高興,聽到青蛙呱呱的叫聲就討厭;看到美麗的花卉就想栽培,看到雜亂的野草就想剷除。這完全是根據自己的喜好愛憎來判斷事物。假如按照生物的天性來說,黃鶯悅耳的叫聲也好,青蛙鳴叫聲也好,都是在抒發它們自己的情緒;不論是花朵的開放,雜草的生長,它們何嘗不是在舒展蓬勃的生機呢?

孟子在齊國做過一段時期的卿相,後來他決定離開齊國。與孟子同在齊王手下做官的淳于髡問孟子:“重視名譽功名是為了濟世救民。您身為齊國的三卿之一,如今上輔君王、下濟臣民的名譽功名都沒有建立就要離開,難道這是仁人的作為嗎?”孟子回答說:“身處卑微,不以自己賢人的身份服侍不肖的君主,有伯夷;五次為桀做官,五次為湯做官,力圖推行自己的仁政思想的,有伊尹;不討厭惡濁的君主,不拒絕微賤的職位的,有柳下惠。這三個人的行為方式不同,但大方向卻是一致的,他們都是為了仁。君子只要仁就可以了,何必拘泥於具體如何去做呢?”伊尹、柳下惠都是孟子心中的賢人,但他們一個曾為殘暴無道的夏桀做官,一個並不討厭惡濁的君主,而且,即使如此,也並不損他們賢人的名聲。伯夷寧可於首陽山下采薇自食,也不去求取俸祿。這些都是無可指責的。所以,官階爵位,有時可以棄之如破鞋。去留棄取,只以人身的保全和立命的根本不受妨害為原則。只要這樣,便可進退自如,棄取隨心,予奪不懼,去留無憂。孟子的話告訴我們:我們的好惡心情、去留取捨,亦如萬物一般,都是根據天地自然之理而平等地生長發育、變化發展。

天生萬物各有用,人之好惡有取捨。自然界萬物的形態與人們的心態往往相互映襯。《莊子·天地》中有段生動的論述:

世界最初是個無,沒有“有”,也沒有名稱,後來出現了“有”,“有”絕對統一,統一而沒有形體。物得到這個一而產生,叫作德;沒有形體之中開始有了分別,但是這些分別還無界限,叫作命。運動停止,產生了萬物,物有各自的紋理結構,叫作形。形體具備了精神,各有自己的姿態和行為規則,叫作性。性加以修養就返回德,德修養到頂點,就和最初相同。和最初相同就是虛廓,虛廓就廣大,說話和無心的鳥鳴相同,無心鳥鳴和我的說話相同,這樣就和天地合同。合同沒有一絲差異,像是愚蠢又像昏迷,這就是玄德,也就是如同返回本真而一切歸於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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讒言自明 媚阿侵肌

讒夫毀士,如寸雲蔽日,不久自明;媚子阿人,似隙風侵肌,不覺其損。

媚子阿人:媚子是擅長阿諛逢迎的人,阿人是諂媚取巧曲意附和人。

隙風:牆壁門窗的小孔叫隙,從這裡吹進的風叫邪風,相傳這種風容易使人身體得病。

小人用惡言媚語毀謗或誣陷他人,就像點點浮雲遮住了太陽一般,只要風吹雲散太陽自然重現光明;小人用甜言蜜語阿諛奉承他人,就像從門縫中吹進的邪風侵害肌膚一樣,使人們在不知不覺中受到傷害。

荀子《不苟》中說:剛剛洗過澡的人會抖一抖他的衣裳;剛剛洗過頭的會彈一彈他的帽子。這是人之常情。誰願意拿自己潔白的身體,去接受別人汙黑的沾染呢?唐代有一個檢校刑部郎中,名叫程皓,為人周慎,人情練達,從不談人之短長。每當同輩之中有人非議別人,他都緘默不語。直到那人議論完後,他才慢慢地替被傷害的人辯解:“這都是眾人妄傳,其實不然。”甚至,還列舉出這個人的某些長處。有時,他自己在大眾廣庭中被人辱罵,連在座的人都驚愕不已。程皓卻不動聲色,起身避開,說:“彼人醉耳,何可與言?”與其詛咒黑暗,不如點燃一支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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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小人媚 願君子責

寧為小人所忌毀,毋為小人所媚悅;寧為君子所責備,毋為君子所包容。

媚悅:本指女性以美色取悅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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