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3 / 4)

小說:菜根譚的智慧 作者:江暖

愁的神色,起初我對你確實不敢相信,如今看見你容顏是那麼歡暢自適,你的心裡究竟是怎樣的呢?”

孫叔敖說:“我哪裡有什麼過人之處啊!我認為官職爵祿的到來不必去推卻,它們的離去也不可以去阻止。我認為得與失都不是出自我自身,因而沒有憂愁的神色罷了。我哪裡有什麼過人之處啊!況且我不知道這官爵是落在他人身上呢,還是落在我身上呢?落在他人身上嗎?那就與我無關;落在我的身上嗎?那就與他人無關。我正心安理得悠閒自在,我正躊躇滿志四處張望,哪裡有閒暇去顧及人的尊貴與卑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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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希利祿 不畏權勢

我不希榮,何憂乎利祿之香餌;我不競進,何畏乎仕宦之危機。

香餌:餌是指可以達到誘惑人目的的東西。

競進:與人競爭、爭奪。

我如果不希望榮華富貴,又何必擔心他人用名利作餌來引誘我呢?我如果不和人爭奪高低,又何必畏懼在官場中所潛伏的宦海危機呢?

“緣覺寺”的開山老祖、佛光國師無學祖元和尚是南宋末期的高僧。在臺州真如寺參禪時,恰逢元兵南下,蹂躪南宋大好河山,和尚於是移到溫州的能仁寺避難,想不到很快元兵就佔領了溫州。亂兵一來,僧眾們四處逃避,只有無學和尚泰然自若地在禪堂內坐禪。元兵首領把利刃架在無學祖元的脖子上時,無學仍神色自若,坦然誦詩:“乾坤無地卓孤筇,喜得人空法亦空。珍重大元三尺劍,電光影裡斬春風。”意思是說:天地間竟沒有一根禪杖的立錐之地,幸虧我已悟到人法如一,主觀與客觀同為一體。對於參透了生死之迷的祖元和尚來說,元人的三尺長劍按在脖子上,就像在電光裡斬春風一樣。元兵聽後甚為驚異,於是向他陪禮作揖,並放了無學和尚。好一個“電光影裡斬春風”!

莊子歷來鄙視富貴功名,在《莊子見惠施》中就有一個辛辣地嘲笑那些追名逐利者的故事。

惠施任梁惠王的宰相,莊子去拜訪他,有人對惠子說:“莊子來是想取代你為宰相。”惠子聽了惶惶不安,派人搜查莊子達三天三夜之久。

莊子去看惠子,對他說:“你知道南方有隻名叫鴞鷂的鳥嗎?鴞鷂從北海飛到南海,一路上,不是梧桐不棲,不是竹實不吃,不是甘泉不飲,有一隻貓頭鷹找到一隻腐鼠,正好鴞鷂飛過,它害怕鴞鷂來爭,仰頭大喊一聲‘嚇!’你難道也為相位來嚇叱我嗎?”

莊子以鸞鳳一類的鳥自喻,以鴞鷂飲醴泉、棲梧桐來比喻自己高潔清白的品格,而世俗認為顯赫的宰相地位,在莊子的眼裡只不過是一隻死掉的臭老鼠。

不知有我 安知物貴

世上只緣認得“我”字太真,故多種種嗜好、種種煩惱。前人云:“不復知有我,安知物為貴。”又云:“知身不是我,煩惱更何侵。”真破的之言也。

煩惱:佛家語,原指阻礙菩提正覺的一切欲情。

破的:本指箭射中目標,喻說話恰當。

只因為世上人把自我看得太重,所以才會產生多種嗜好多種煩惱。古人說:“假如已經不再知道有我的存在,又如何知道物的可貴呢?”又說:“假如能明白連身體也在幻化中,一切都不是我所能掌握所能擁有,那麼世間還有什麼煩惱能侵害我呢?”這真是一句至理名言。

南泉禪師說過:“心不是佛,智不是道。”這則公案可以看成類似“即心即佛”或“非心非佛”的。有一次有位僧人問南泉:“連馬大師在內以前的祖師們都講即心即佛,可現在您卻說心不是佛,智不是道。為此修行的人都疑惑不解,請大師發發慈悲,指點一下迷津。”南泉道:“即心是佛,平常心是道,你們眾人不加實證地就認為那是道是佛,這是一種執迷。”南泉和尚反其言而言之,一下點中了眾人的要害,切斷了凡夫們的執著之念。對此無門和尚評讚道:“天晴就出太陽,天下雨地上就會溼。這是明明白白最簡單不過的事,真理也一樣,不過說的這樣明白,也會有人懷疑不信的。總之,執著於自我的人,什麼事都是在疑惑中。”

人情世態 不宜太真

人情世態,倏忽萬端,不宜認得太真。堯夫曰:“昔日所云我,今朝卻是伊;不知今日我,又屬後來誰?”人常作是觀,便可解卻胸口矣。

倏忽:極微不足道的時間。

罥:結,牽掛,牽繫。鮑照《蕪城賦》有:“荒葛罥塗。”

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真是錯綜複雜瞬息萬變,所以對任何事都不要太認真。宋儒邵雍說:“以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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