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事,都要看當事人的意願強不強,小弟,有句話說得好,只要意志足夠堅定,什麼困難險阻都不怕。”
黃單說,“確實是那麼回事。”
系統,“那個宿主能衝破一道道大坎,承受常人不能承受之痛,同時也享受著常人享受不到的快樂,你的陸匪也同樣可以。”
黃單默了會兒問,“三哥,你是不是一直在看現場?”
系統,“我家那位醋勁大,吃一點點就要過好幾天才能消化,期間給我做飯不放鹽,拖地不拖我的工作室,我被他逼著給自己下了禁制。”
黃單篤定的說,“聽起來,你不生氣。”
系統,“偶爾當一回智障,也還不錯。”
黃單差點把手機給摔了。
外面響起敲門聲,伴隨陸匪的聲音,“季時玉,你在馬桶上睡著了?”
黃單說沒有。
陸匪人沒走,“沒有你在裡面蹲這麼長時間幹什麼?聞臭?”
黃單說,“我在研究手機。”
陸匪敲兩下門,“那手機只能接打電話,有什麼好研究的,趕快出來,你早飯沒吃蹲那麼久,也不怕低血糖?”
黃單在心裡說,“三哥,陸匪真能嘮叨,以前不這樣。”
系統,“那是更年期到了,我深有體會。”
黃單問道,“有解決的辦法嗎?”
系統,“頂高高,包治百病。”
“……”
黃單剛要說話,就聽見門外的陸匪慢悠悠說,“本來我打算把三樓那兩個人的死因告訴你,既然你要蹲裡面,那就繼續蹲著吧。”
陸匪的話落,裡面就響起了嘩啦沖水的聲響,他的額角鼓動,不拋個想吃的餌,就不上鉤。
主見大,一點都不乖。
黃單洗了手開門出來,“老張跟大娘是怎麼死的?”
陸匪湊在他的衣領裡,嫌棄道,“臭死了。”
黃單說,“那你還聞。”
他又問了剛才那個問題。
陸匪在青年的脖子上咬一口,“老張是被人毒死的,大娘是溺水身亡。”
黃單說,“那晚大娘的屍體被發現時,身上的衣服是乾的。”
陸匪說,“這麼熱的天,溼衣服很快就幹了,她是早上死的,到了晚上衣服要是還溼著,那就真有鬼了。”
黃單整理著得到的線索,“那老張的死亡時間呢?”
陸匪說,“晚上九點到凌晨三點之間。”
黃單說,“小杰呢?”
陸匪說,“他是個學生,當然在學校上課。”
黃單問道,“現在放假了。”
陸匪從鼻子裡發出一個音,“是放假了,在一個小書店裡打工。”
黃單哦了聲。
陸匪事不關己道,“要是有異常,警察早發現了,案子也早就有進展了,而不是現在這樣連嫌疑人都沒鎖定。”
黃單推開他往客廳走。
陸匪大步走近,“用完我就不管了?季時玉,你的良心呢?”
黃單坐到沙發上,“我有事情要想。”
陸匪,“……”
黃單說,“警方就沒發現有價值的指紋?”
陸匪聳聳肩,“沒有。”
黃單嘆氣,“兇手的作案手法並不過分殘暴,但一定是蓄意為之,拖鞋可能就只是煙||霧||彈。”
陸匪找到青年頭後的疤,“冤有頭債有主,你是不走運,趕上了。”
黃單陷入深思。
上午黃單跑跑三樓,孫四慶還沒回來,他向鄰居打聽,一無所獲。
劉大爺繼續瘋言瘋語,說翻臉就翻臉。
趙曉依舊照常上下班,似乎在她那裡,有比命重要的東西,是工作,生計,又或許是別的什麼。
黃單看到了李順,比他剛來那個世界見的第一面還要憔悴,眼窩凹陷著,兩邊臉頰消瘦,散發著灰白的氣息。
李順的態度跟平時一樣友善,“小季,工作找好了嗎?”
黃單最近總是被人問這個,他說,“還沒有。”
李順也就是隨口一問,聽他這麼說,就用過來人的口吻說了兩句,無非就是不能浮躁,要腳踏實地,有什麼先做著,騎驢找馬。
黃單應聲,“李大哥,我聽周姐姐說你公司常加班,要注意身體。”
李順唉聲嘆氣,沒說什麼就下了樓。
黃單開著門,一天都沒看周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