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的男人,“要不要去醫院?”
陸匪吐出一口煙霧,懶懶的抬起眉眼。
黃單隨意擦幾下頭髮,就把毛巾搭椅背上,湊上去給男人檢查,“去醫院保險一點,萬一傷了哪兒,還是要及早治療,不然會耽誤病情。”
陸匪握住青年的手,拿汗溼的掌心包住捏了捏,“別看了,哥哥我好的很。”
黃單說,“好像紅了。”
陸匪嘴邊的煙抖了抖,他夾開煙,扣著青年的下巴笑,“讓我看看,你是不是被我||操|傻了?”
黃單很快就知道自己多慮了,男人正在恢復的不僅僅是體力,他眨眼間,對方就長大了,速度之快,令他措手不及。
陸匪捏他的腰,“還想要?”
黃單沒那麼想,他們不能操之過急,也沒必要,等他完成任務,可以在這個世界繼續待著,像之前幾次一樣,直到該離開的時候才會離開,在這期間可以陪著男人,走很長一段路。
陸匪以為青年嚇到了,他揉揉額頭,掐了煙下床往衛生間方向走,“電腦在書房,你自己玩去。”
黃單說,“有事喊我。”
陸匪把衛生間的門一關,開了淋噴頭站在底下衝澡,真實體會了一把什麼叫痛並快樂著,有多疼,就有多爽,那感覺沒法說,也不會跟別人分享。
他抹把臉,想起青年閉著眼睛,任由他胡來的樣子,就更硬了。
衝個澡衝了十幾分鍾,陸匪出來時,眼睛是紅的,手不小心打到了牆壁,疼的他整條手臂都是麻的。
陸匪站在窗戶那裡點根菸,慢慢的抽上一口,他勾起了一邊的唇角,呢喃著念出一個名字,“季時玉……”
人生很奇妙。
三十歲的夏季遇到一個人,喜歡上了,想一直好下去,原本給未來鋪好的軌道全部被破壞了,要重新規劃,建造,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怨怒,有的只是心甘情願。
黃單沒在書房待多久就回來了,他踢掉拖鞋上床,頭枕著男人的手臂,拿著手機用指腹往上一滑,解鎖後點開撥號的按鈕,眉心蹙了蹙。
陸匪把他的手機拿走丟到床頭櫃上,“很晚了,別玩手機,對眼睛不好。”
黃單說,“陸匪,你給我買一部諾基亞吧,老式按鍵的。”
陸匪摩||挲著他耳後的一小撮頭髮絲,“現在的手機壞了?”
黃單說沒壞,“這個不好用。”
他接著說,“我上網搜了,要四百多塊錢,你給我買了,我會一直帶在身上。”
陸匪聽著這話就很舒坦,他的要求不知不覺已經這麼低了,自己都很驚愕,“行,給你買。”
黃單打哈欠,眼皮合上了,“那睡吧。”
陸匪側過身,鼻尖抵著青年,“親會兒再睡。”
黃單把現實講給他聽,“陸匪,別親了,一親你就硬,硬了做會疼,不做也疼,你怎麼都不會好受的。”
陸匪叼著他的唇,“囉嗦。”
臥室裡的話聲消失了,有溼||膩的音色響起,持續不斷,撩||撥著炎夏的夜晚。
戀愛這兩個字在糖罐子裡泡過,一筆一劃都很甜。
黃單被放開時,身上出了一層細汗,親嘴是很累的活兒,臉上的多處肌||肉都在動,還霸道的拖拽起了全身的血液。
陸匪在他耳朵上咬一口,“疼?”
黃單搖頭。
陸匪的力道加重,在他耳朵上留下一道很深的印子,才心滿意足的轉移陣地。
倆人都身心健康,親親抱抱的來了幾回,就不出意外的又做了一次。
雖然陸匪還是會疼的屏住呼吸,渾身冒冷汗,鼻子發酸,眼眶赤紅,眼角溼熱的滴幾滴淚,但總的來說,第二次比第一次要好那麼一點點。
有了心理準備,感覺會不一樣。
兩次下來,陸匪發現了一個現象,最慘烈的是前小半段,他疼起來的時候青筋突起,剋制不住的爆粗口,血管都要爆裂。
只要咬牙挺過艱難至極,也痛苦至極的前小半段,後面會越來越順暢,越來越爽|快。
再次躺在床上的時候,陸匪的眼睛很紅,面色非常難看,他邊抽菸邊想,這他媽的算什麼事兒?
回想前後加在一起的幾小時,陸匪是越疼,操||的越狠,哭的也越厲害,都不確定有沒有流鼻涕,整個過程中就是一瘋子。
偏偏青年還叫,不是那種扯開嗓子的大喊大叫,是那種細細軟軟的聲音,他有多壓制,就有多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