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這個號,我給你多加幾個服務。”
黃單說,“不用了。”
阿玉朝旁邊吐煙霧,“放心吧,做我們這一行,哪怕是顧客不想採取安全措施,我們也會要求那麼做,對自己對他人都負責,而且,我每個月都做檢查,沒病。”
黃單說,“我剛才配合你,不是想打你的主意。”
“那你想要什麼?”
阿玉的聲音清冷,她有一副煙嗓,說話時的聲音啞啞的,“我除了這副身體,可再沒什麼能還你人情的東西。”
黃單推推眼鏡,阿玉以為他出面幫忙,是想跟自己上床,“不算人情,不用還的。”
“我對你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阿玉將手臂搭在黃單的肩膀上,身體微微前傾,她察覺到什麼,眼露詫異之色,“對我沒有|性||衝|動的男人,只有一種,就是gay。”
黃單,“……”
阿玉沒往下說,她沒有挖掘別人秘密的習慣,只是伸出手說,“交個朋友。”
黃單握住女人的手,“好哦。”
進門的時候,已經過了十點,阿玉跟黃單打了招呼回房。
黃單隨意的瞥動,發現江淮那屋的門是開著的,他的腳步一轉,往那邊去了。
次臥的空間比黃單那廚房要大很多,傢俱都至少要好兩個檔次,有張雙人床,房裡鋪的竟然不是地板革,是木地板,還有一面牆寬的衣櫥,電視櫃,一個又寬又長的飄窗。
看起來很乾淨,連一隻蟑螂都沒有。
黃單想住那種房間。
背後冷不丁的響起聲音,“你在偷窺?”
黃單閉了閉眼,轉身見著從陽臺過來的男人,“沒有的事。”
江淮冷哼,“林乙,我昨晚怎麼跟你說的?”
黃單說,“我剛回來,準備找房東說裝空調的事,到門口了又想起來今天有點晚,猶豫要不要說,發現你的門是開著的,就好奇的看了看。”
江淮一臉“繼續演,待會兒有你哭著喊爸爸”的時候。
阿玉開門,她的頭上戴著髮箍,打算去洗漱,“林乙,江淮,你們在幹什麼?”
黃單驚訝,阿玉知道男人的名字啊。
他陷入沉思,難道江淮是阿玉的客人?
阿玉沒看出黃單所想,江淮看出來了,他直接就將人擰起來,丟到一邊,再把門一關,懶的說一個字。
“林乙,你發什麼呆?”
黃單指著男人的房門,“他對我有誤會。”
阿玉聽完黃單所說,安慰道,“沒事的,江淮為人不錯,他不是隨便給人定||罪的人。”
黃單沒法相信,一個說要讓他哭著喊爸爸的人是個好人,“我看見江淮的身上有紋身,他是幹什麼的?”
阿玉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這個答案另黃單意外,又似乎在情理之中,江淮和阿玉之間的關係,不像是朋友。
黃單的餘光落在阿玉身上,今晚的進展很不錯了。
接觸的機會一多,瞭解到的東西也會多,離任務目標就會越來越近。
黃單洗個澡出來,跟江淮碰到了。
合租屋的洗衣機和脫水機是分開的,擠在本就不大的衛生間。
江淮在往洗衣機裡塞衣服,黃單在往脫水機裡塞衣服,他在洗手間用手洗過了,脫個水就行。
脫水機是老式的,衣服不放均勻,就沒法脫水。
黃單試了幾次,把上面的白色小塑膠薄片壓在衣服上,再關上蓋子按開始。
脫水機的聲音非常響,咚咚咚的,那塑膠薄片可能沒放平,轉起來的時候撞到內轉籠筒,機子還四處移動。
黃單伸手去摁,整個身子都跟著震|動。
他完全控制不了這脫水機,被帶著往男人旁邊移,“你讓開點。”
江淮的衣服沒全丟洗衣機裡,來了條簡訊,他正拿著手機看,當黃單是在放屁。
下一刻,黃單撞在江淮身上。
江淮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出擊,黃單的黑框眼鏡飛出去,同時和它一起飛的,還有個手機,它倆一塊兒啪地掉瓷磚上了。
脫水機的管子拖在瓷磚上,水往外淌,從手機和黑框眼鏡身邊靜悄悄的流過。
在場的黃單哭笑不得。
他這副身體的近視度數很高,高到摘了眼鏡,整個世界都用了模糊工具的地步,什麼也看不清。
江淮撿起手機甩甩,水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