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能,他又問,“從女大學生房裡出來,一直停在衛生間裡的腳印呢?”
江淮不感興趣的挑挑眉毛,“她自己踩的唄。”
“你要知道,這裡的押金是付一押三,拿趙福祥住的隔斷間來說,房租是五百五一個月,三個月就是小兩千,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臨時改變主意,或者是找到更好的住處,她要搬過去,一定會想盡辦法拿回押金這筆錢,你明白嗎?”
黃單抿嘴,“可我覺得地上的腳印像男人的腳。”
江淮的眉眼上抬幾分,“你沒發現那個女生的腳很大嗎?穿的鞋子大概是40碼的。”
黃單沒注意,他對自己的粗心大意感到煩躁,“不想跟你說話了。”
江淮拉住他的手,往腿上一拽,低笑起來,“不跟哥哥說話,你想跟誰說話啊?嗯?”
黃單說,“你不誠實。”
江淮單手把他圈在懷裡,一臉的冤枉,“瞎說,我怎麼就不誠實了?我的心,我的人都是你的。”
黃單說,“真有偷窺者,我指的不是我。”
江淮叼著煙說,“好,就當那個偷窺者是存在的,那你跟我說說,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黃單搖頭,“不知道。”
江淮的耐心十足,“那這段時間,你有沒有聽說過合租房裡的哪個人丟過什麼東西?”
黃單說,“沒有。”
江淮把煙夾開,在他的臉上親了親,“也沒有誰無緣無故的受傷吧?”
黃單說,“沒有的。”
江淮的薄唇往下移,在他的脖子裡蹭著,還拿下巴上的一點鬍渣扎他,“所以那個偷窺的人想幹什麼?好玩?”
黃單被扎的有點疼,人往旁邊躲,“有一種說法,叫偷窺欲。”
他把男人的腦袋撥開,“那種人可能在日常生活中是個普普通通的人,卻有著不健康的心理,會對別人的生活有一種不正常的好奇。”
江淮又去蹭,樂此不彼,“嗯哼,還有呢?”
黃單說,“我在跟你說話。”
江淮悶聲笑,“聽著呢,你慢慢說。”
黃單蹙眉,覺得男人完全不把偷窺者當回事,“你不想知道是誰給小黑狗下的藥?”
江淮扯扯唇角,“還能有誰?不就是房東嗎?”
黃單立刻扭頭,“你知道?”
江淮咬||住菸蒂吸一口煙,“阿玉都是晚上去上班,凌晨幾點回來,每天她一回來,小黑狗就叫,吵的大家都不好睡,沒少跟房東反應,叫他們找阿玉說。”
他頓住,古怪的問,“這些事你都不記得了?”
黃單翻不到相關的記憶片段,“你還沒說到重點。”
江淮說,“重點啊,就是房東不知道從哪兒搞來的藥,隔三差五的餵給小黑狗吃,讓它睡的沉一些。”
黃單一邊搜尋著原主的記憶,一邊說,“阿玉已經走了。”
“可能是房東忘了這茬吧。”
江淮說,“你沒看到嗎?房東那頭髮掉的,都快禿頂了,記不住事也是正常的。”
黃單這才知道男人說的是張姐,不是李愛國。
張姐那頭髮掉的,確實有點厲害,她跟李愛國在附近的小區裡都租了房子,再改造了租出去,按理說,就算是到手的錢又拿出去租新的房源,也不應該有那麼大的負擔。
根據原主的記憶,他倆有個女兒,丟在老家給婆婆帶著,家裡的消費跟s市沒法比,生活上已經輕鬆很多了。
黃單問道,“你不擔心嗎?”
江淮聳聳肩,“有什麼好擔心的。”
“跟你說實話,我只發現一個偷窺者,就是你。”
他在青年的耳朵邊吹口氣,帶著淡淡的煙味,“不過你膽子小,嚇一次,你就慫了。”
黃單若有所思。
就算偷窺的人知道江淮很危險,避開了他,但是以他的職業習慣和警覺度,不至於絲毫沒察覺,是不是系統做過手腳?
江淮說的偷窺者是他,只是一個誤會,真正的偷窺者另有其人。
黃單在心裡喊了系統先生,問出他的疑惑。
系統也答覆了,“抱歉,在下沒有許可權,無法回答。”
黃單嘆口氣。
江淮聽見了,“你前不久才化險為夷,嘆什麼氣啊,要是你不想住在這裡,明天上午我就可以找到合適的房子。”
黃單說,“現在公司很忙,等夏天過去吧。”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