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實在的,每一次那黃白之物沾滿尿不溼時的氣味,就連鄭雷自己也感覺難忍,別說嬌俏如花的水柔了,但是水柔卻沒有皺過一次眉頭,每一次都小心翼翼的幫他取下,然後仔細的擦過那裡的每一寸肌膚,再幫他帶上一片新的。
鄭雷感覺自己在水柔的面前幾乎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了,就連最後的秘密武器,也每天在水柔的手中被擺弄許多次,儘管不是為了她的生理需要。
他不知道自己在這樣的生活中,還能堅持多久,也不記得自己在這樣的生活中過去了多久,他只記得畢業會那天,已經很遙遠了,一直以來,水柔都從未拋棄過他,也許水柔相信,自己能等到鄭雷康復的那一天吧。
當然這麼長時間以來,鄭雷的身體也不是沒有一點康復,至少他的右手已經可以活動了,正是這隻邪惡的右手,不知在多少個夜裡,一次次的滿足了水柔的生理需要。
鄭雷不知道水柔是否後悔了,至少每一次他看著水柔的時候,水柔的眼睛中都從未透露過一絲的悔意。除了右手,鄭雷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有個身體,若不是每天水柔都給他擦好幾次下身,他真的都以為自己只有一個腦袋和一隻手了。
也許已經過去了好多年吧,鄭雷看著水柔的樣子,一點點的增加著成熟的韻味,渾然是一個幸福人&妻的模樣。他不知道水柔在外面是不是還有別的男人,但他越來越敏感的嗅覺,從來沒有在水柔的身上聞到過其他的味道,還是在學校時的那種熟悉的味道,多少年都從未改變過。
隨著時間的推移,鄭雷感覺自己的視力慢慢的下降著,不僅僅是視力,還有聽力,嗅覺,以及那唯一能動的右手。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水柔沒有過那種生理需求了,這讓他的右手歇了好長的時間直到有一天,水柔的腳步也有些蹣跚的時候,他才意識到,原來自己老了,而水柔也風華不再,那個曾經充斥著無盡誘惑的**,如今已經微微枯皺,水柔的動作也不似以前那麼迅速了。
他們當然膝下無子,水柔怕鄭雷傷心,也一直沒有收養過孩子,鄭雷感覺到自己的人生,就要走到了盡頭,但是他總覺得有一件事情好像忘了一般,他越來越蒼老,這種念頭卻越來越濃烈。
060 親情破幻境
鄭雷一直努力的想著那件忘了的事情,他感覺到死亡離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可是他心中想要想起這件事的感覺卻是越來越濃。
直到有一天,他無意間看到水柔曾經背過的一個雙肩包時,他才想起了自己忘記的那件事情是什麼。這個雙肩包上,印著一大一小兩個人影,大的人影顯然是小的人影的父親或是母親,小人在大人的手中,走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是那麼的幸福。
也許是這一份幸福,觸動了鄭雷的記憶,令他忽然想起這麼多年,他竟然都沒有向家裡打過一個電話,許多年前,還在大學的時候,那一次明哥拿出了他的那部破手機,將要撥號的時候,水柔卻來了,然後他便再也沒有想起打電話的事情。
於是在水柔再次為他換尿不溼的時候,他跟水柔提起了這件事,他本以為水柔會溫柔的把電話拿來,然後撥出一串號碼,開啟擴音,輕輕的放在他的耳邊,豈料當他說出這件事的時候,水柔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恐懼。
沒錯!正是恐懼,他從水柔的眼睛中看到的,是一股恐懼,彷彿水柔很怕他想起打電話這件事,但是水柔也只是恐懼了一下,隨即便溫柔的吻一下鄭雷,然後撥出了一串號碼。
簡短的等待,電話接通,裡面傳來一個聲音:“喂?是誰?”
鄭雷的嘴有些哆嗦的說道:“我是鄭雷。”
“雷兒,你真的是雷兒?他娘!雷兒的電話,真的是雷兒的電話!”
鄭雷聽著聽筒中傳來的聲音,雙眼漸漸的迷離。
然後聽筒中便傳來一聲慈愛的老婦人的聲音,顫抖著問道:“是雷兒麼?”
“嗯,是雷兒,爹、娘,你們還好麼?”鄭雷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想不到自己垂暮之年,竟然還能與父母說一次話。
“嗯,好,很好。”聽筒裡傳來的聲音,聽上去帶著哽咽,或許是激動,或許是傷心。
“家裡都還好麼?”鄭雷問道。
“嗯,都好,家裡還是老樣子,一切都跟你以前在家時一模一樣,你妹妹好多次說過要你爹和我搬走,可我們都沒有搬。”
“妹妹?哪個妹妹?”鄭雷疑惑的問道,難道自己失蹤之後,父母又生了一個女兒?
“你妹妹啊,你難道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