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覺得奇怪,自己並沒有問過這位姑娘的名字,怎麼會脫口即出?
水柔站在門口,聽到鄭雷的詢問,捂著嘴轉身走到門外,遠遠的,鄭雷都能聽到水柔極力壓制著的哭泣聲。
沒有人說話,這個時候,所有的言語都是蒼白的,水柔使勁捂著嘴,一次又一次的在心裡責備著自己,卻無法使自己心中的歉意和自責少半分。若不是自己騎車的時候看夕陽,就不會碾到香蕉皮上面摔倒,若不是自己摔倒,本已經過了路的鄭雷便不會倒回來扶自己,若他不會來扶自己,便不會落到如此田地。
無盡的淚水,把水柔雙眼上面那條淺淺的眼線凝成一條黑色的細線,輕輕的在柔美的臉龐上畫上兩道痕跡,許久,水柔從揹包裡取出一張溼巾,擦去臉上的兩條黑線,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嘴唇,慢慢的走進宿舍中,一步步的走到鄭雷的床前。
059 一生如止水
鄭雷朝著水柔笑笑,說道:“來了?坐下吧。”
水柔吸一吸鼻子,點點頭,坐在床邊,雙手抱著的東西沒有放下,她伸手在鄭雷的身上輕輕的撫摸一遍,忍不住再次轉過頭哭泣。
鄭雷看著水柔聳動的雙肩,故作堅強的說道:“水柔,別這樣子,我還好,別哭,哭了不好看。”
水柔忍住哭泣,轉過頭看著鄭雷,哽咽著問道:“你知道我的名字?”
鄭雷眉頭微皺,想了想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想起你的時候,便想起了你的名字,但是我不記得你告訴過我的名字啊。”
水柔勉強的一笑,說道:“原來是真的,真的可以做到的。”
鄭雷納悶,問道:“什麼是真的?”
老鷹插嘴道:“你昏迷的這麼多天,人家水柔天天在你耳邊對你說她的名字。”
鄭雷看著水柔說道:“我說我怎麼一想起你就直接想起了你的名字呢,原來你天天跟我說你的名字啊。沒事的,別擔心,我會好起來的。”
水柔微微一笑,說道:“嗯,希望雷哥哥儘快的好起來,柔兒天天為你祈禱。”
“放心吧,怎麼說我也還是個純情小處男呢,一定要儘快的好起來。”鄭雷隨口說道。
水柔的臉上微微一紅,低著頭說道:“柔兒的身子是雷哥哥的,以後都是,永遠都是,柔兒只為雷哥哥一個人等待,如果雷哥哥以後起不來,柔兒便伺候雷哥哥一輩子。”
鄭雷有些尷尬的說道:“啊……水柔,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是一個好姑娘,不能就這樣為我耽誤一輩子……”
話沒有說完,鄭雷的眼睛便瞪得滾圓,因為他的嘴被水柔的嘴給堵上,周圍的人識趣的離開,給兩人一個單獨的空間。
水柔那綿軟溼滑的舌頭,在鄭雷的口中輕輕的攪動著,一絲絲微甜的液體,從水柔的口中流入鄭雷的口中,鄭雷從一開始的驚詫,慢慢的變成主動,主動去吸允著水柔的舌頭,貪婪的吞著水柔口中傳遞而來的那股微甜。
陣陣處子之香,繚繞在鄭雷的鼻尖,他輕輕的閉上眼睛,盡情的享受著這一幕。
許久,水柔直起身子,原本就挺拔的雙胸,更加的挺翹,細膩的臉頰之上,帶著微微的紅暈,兩條腿緊緊的夾在一起,在那條超短裙的包裹之下微微的顫抖著。
“雷哥哥,這個是我親自熬得雞湯,我餵你喝點吧,你好久沒有吃過飯了。”水柔開啟手中抱著的圓柱形小包,原來裡面裝的是雞湯。
她溫柔的起身,蹲在床邊,取下餐盒上面的小碗,小心翼翼的往裡面倒上一些雞湯,然後拿小勺子舀一點,放在嘴邊輕輕的感受著溫度。鄭雷歪著頭看著水柔,從他的角度看去,恰好能看到水柔的雙腿之間,在黑色超短裙的最深處,一抹粉紅若隱若現的藏在兩條雪白的公路盡頭。
水柔試過溫度,起身坐在床上,把雞湯遞到鄭雷的嘴邊,溫柔的喂著,鄭雷哪裡躺著吃過飯?連續三口都沒能完全喂進去,無奈之下,水柔乾脆張口自己喝了一口,然後嘴對嘴給鄭雷渡過去。
就這樣,一口接一口,鄭雷喝了兩小碗雞湯之後,感覺身上恢復了一些感覺,雖然依舊不能動彈,但至少精神狀態提升了不少。
日子就這樣歸於平淡,鄭雷也沒有給遠在家鄉的父母打電話,他自己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水柔便帶著他到學校外面租了一間房子,每節課下課,水柔都會跑回屋裡看一看鄭雷,給鄭雷換上一片尿不溼。
每當這個時候,鄭雷都會自嘲的說道:“哎,想不到我一個大老爺們,還要用這尿不溼,不過每一次都把它尿的很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