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沒錯的話,一定是他!
唐安,三年前,難道你也如此傷害了繪春?
可是,話到嘴邊,沈心怡還是嚥了下去。
如今,唐安雖是被羈押,也已認罪畫押,可從出事到現在,自始至終也未聽說那楊家有狀告之意。
似乎這件事情是一個莫大的恥辱,楊家只想將女兒好生照顧,然後從此銷聲匿跡。
那麼繪春……
身為侯府的三小姐,高門望族之女,若真是如此……怕也只怕無人能夠站出指認吧……
公堂之上,沈心怡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平日裡素錦在提到繪春的問題上,總是閃爍其詞。
難道三年前,素錦當真知道什麼?
“沈娘子說的極是,那文石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待到此案了結之日,定邀沈娘子和顧將軍共宴!”隋文石恭敬的拱手,旋即恭送著沈心怡離去。
真是個奇女子啊!看樣子也就十六七歲上下,奈何爹棘手之事,她卻只是寥寥數語就水到渠成?
還有哪些蛛絲馬跡……官府的告示自打貼出,咸陽城中已是鮮有婦人、女子走動;而她,一個纖纖女子,居然敢獨自一人身闖深巷?還能如此縝密的推斷出事情的來龍去脈……
果真是侯府大少奶奶啊!真是令人佩服、佩服!
隋文石,這個智慧正義的少年心裡,那一刻,不禁湧起了對沈心怡的無限欽佩之情。
她,一個女子,當真這般獨自回去無礙嗎?
隋文石一直目送著那一大一小的身影漸漸遠去,不由心中又擔憂了起來。
侯府大少奶奶,出門豈能沒有車馬?況且天寒地凍,看她穿的也實在是單薄……
於是。
“站住!”便是在隋文石一直尾隨著追去之時,一個偏僻的拐彎處,三五個彪形大幹攔住了沈心怡的去路。
“什麼人?”沈心怡心中一驚,警覺的發問。
“您是定北侯府的大少奶奶吧?”左邊一個刀疤臉不懷好意的笑著上前。
“兄弟們近來過年手頭有點緊,路過此地,不想剛才公堂旁聽,有幸能結實您這高門大戶,實數兄弟們的榮幸啊!”刀疤臉一邊說著,一邊猥瑣的伸出一隻手,意欲調戲沈心怡的下巴。
“放肆!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還敢如此猖狂!”沈心怡將耐耐護於身後,厲聲斥責。
“呦!還是個剛烈性子,爺喜歡!”刀疤臉一個大步上前,鷹抓手般的擒住沈心怡的胳膊。
“放開!放開我!”沈心怡大聲疾呼。
“大少奶奶,您也省省力氣。兄弟們不過是想借您弄幾個錢花,您放心,若是您和兄弟們幾個合作,待到收到贖金,定將您送回;若是您敬酒不吃,哼哼,別怪兄弟們幾個對您不客氣!”中間的一個長臉,看樣子是這夥人的頭目,幾步上前,從懷中取出一柄匕首,森寒的比劃在沈心怡的臉頰上。
“不好!沈娘子有危險!”一直暗中跟隨的隋文石心中大驚!
“呦!這是遇上綁匪了嗎?這光天化日的,果然是樹大招風!”沈心怡心中稍做平靜,“只要你們不傷害孩子,要我怎麼和你們配合都行!”
“爽快!帶走!”長臉大手一揮,刀疤臉和其他幾人,熟練的將二人堵口綁手,又用兩口麻袋悉數套於沈心怡和耐耐身上。
“這些人怎麼從未見過,莫不是真如鄰城所言,年節馬賊流竄?”隋文石飛速的做出了判斷,雖是心中擔憂,卻還是沒輕舉妄動。
只暗暗跟在這夥馬賊之後,只待找到他們的落巢,便回來搬取救兵!
……………………
(哈哈,今晚容容就回來了,作為忠誠的存稿箱君,再喊一喊吧,大婦求支援,求收藏、推薦和訂閱~這幾天裡欠的人情,讓容容回來自己還吧,我閃啦~~~)(未完待續。。)
088 綁票
扛著一大一小兩口麻袋,那夥賊人終於在城外的一處破落地落了腳。
被用力的撕扯下矇住頭臉的麻袋,沈心怡只覺得光亮瞬間刺眼不適,片刻後又被另外一條布條,再次蒙上了雙眼。
許是覺得一個孩子,無足重輕,耐耐被扯去矇頭臉的麻袋,就那麼反綁著雙手,丟棄在地上。
“唔,唔。”被塞住了口,耐耐瞪著大眼睛,驚魂未定。
“好俊的小娘們!讓爺聽聽你的小甜嗓。”那刀疤臉舔了舔嘴唇,一把扯下沈心怡口中堵物,旋即伸手便要去撕扯沈心怡的衣領。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