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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沒吃早飯前都先喝了一碗**辣的薑湯,很多人不習慣,被辣得不住做怪相,可每一個人敢吐出來,也不捨得。
後獅似乎很喜歡薑湯裡紅糖甜甜的味道,喝了一碗又要了一碗,為此他要比別人多砍一擔柴。
嚴默熬完薑湯就去給病患按症分藥,再逐個給他們激發藥性。
之後,他和後女一起去了新村。
“大人,您昨晚說的霍亂病我懂了,那什麼是傷寒?”後女延後半步,小心翼翼地問道。
“傷寒不是指一種症狀,我說的是廣義的傷寒。”看後女沒聽懂,嚴默索性簡單道:“通常祖神之殿說的傷寒症包括中風、傷寒、溼溫、熱病、溫病這五種症狀。至於那五個人的症狀,如果細分的話,應該屬於熱病中的一種,也就是風熱病毒性感冒,天熱時容易患此病,這種病一般都具有傳染性。天冷受凍得的風寒,通常不具有傳染性。”
“也就是這些病都可以叫做傷寒症?”後女好不容易理解了。
“對,不過你們還是分開看好了,免得弄糊塗。”嚴默笑,這次他再詢問後女關於烏乾城和有角族的的事,後女不說知無不言,也沒有什麼特意隱瞞了。
“你說你們村通往烏乾城的主路被封了?那其他村的人有其他路進城嗎?”
“沒有,大人,想要從東邊前往烏乾城就只要那一條主路。”
“其他村也有生病的人嗎?”
“我不太清楚,也許有。我們前面還有一個谷地,那裡因為冬天暖和,住的人更多。這次我們這兒都淹了,他們那裡淹得肯定更厲害。”
“他們一直沒和你們碰面?”
“穿越到谷地只有一條狹窄的小路,我們一般都不過去谷地,那邊的人也不會隨便過來。大人,我們這裡都有地盤劃分,就算食物少,除非想打架,否則極少越界。”
嚴默總覺得情形有點不妙,“你說的那個神殿神侍只看過你們村的病人就封路了?”
後女繼續搖頭,“他可能也去了其他村子,比如我們村前面的那個谷地,但我們沒辦法跟著他走,所以並不知道他有沒有去其他村子。”
“烏乾城除了封路,還有沒有做其他事?比如加派戰士看守要道?”
“有!”
“封路幾天了?”
“到今天已經第四天。”
嚴默搓揉額頭,“烏乾城城主做事果決嗎?他人怎麼樣?是兇殘、貪婪、卑鄙,還是比較寬容溫和?”
後女不好意思地再次搖頭,“我沒見過那位城主,我們村的其他人也都沒見過,那可是烏乾城城主大人,不過我聽說城主大人是一位很厲害的戰士。”
“烏乾城內亂嗎?犯罪和搗亂的人多嗎?”
“不,烏乾城主對犯罪者懲罰得很厲害,只要不去很亂的地方、不衝撞有角貴族,我們這些人進城也沒事。”
嚴默從後女的話中逐漸分析出烏乾城主的性格,這讓他越發感到不妙,“你們村有躲避戰亂的地方嗎?”
“戰亂!?”後女能做祭司當然不像他的族人那麼榆木腦袋,他幾乎很快就反應過來,“您是說烏乾城主會派戰士來殺了我們?”
嚴默點頭,“霍亂是一種很嚴重的傳染病,如果烏乾城沒有人能治療,那麼想要隔絕病毒傳入的最好方法就是把染病區全部清空,再放火燒乾淨。過去這樣做的……勢力並不少,烏乾城不是第一個,也絕對不是最後一個。”
“怪不得他把我們都收刮乾淨了!差點連種糧都沒給我們留下來!原來、原來……烏乾城主和神殿想殺光我們?”後女祭司身體微微發顫,他絲毫沒有懷疑嚴默的推測,因為作為當地人,如果嚴默不提醒也就罷了,他這一提醒,他真是怎麼想都覺得烏乾城很可能會對他們做出這種事。
嚴默拍拍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先把眼前的問題解決,然後再看要往哪裡逃。”
現在就和烏乾城對上?他才沒那麼蠢!
到了新村,嚴默給那五個人再次診脈,並給他們服了對症的藥物,“風熱感冒不是什麼大病,熬過這兩天就好。記得多喝熱水,保證睡眠,如果可能就再弄點果子吃。現在不讓你們出去,一個是讓你們好好休息,還有一個就是你們村不少村民的身體都太差,容易被傳染。”
提心吊膽一整夜的五人總算放下心來。
嚴默在新村中轉了一圈,在後女村巫的帶領下找到存放土豆的地窖,“新鮮的不好儲存,你們還可以做成乾土豆片,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