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帶上的。誰也不知道新鹽地在哪裡,我們也許無法在冬天落雪前趕回來,更不知道遠方是否已經開始下雪,路上新剝的皮毛無法鞣製,還不如這些老皮子耐寒。”
猙理解地點頭。這附近的冬季來臨會非常迅猛,往往昨天還能光著身子在外面跑,但第二天寒風一來,外面就冷得讓人立不住腳,而當大雪降落時,沒有哪個部落的人會冒死在雪原上尋找食物,除非真活不下去了。
那種凍到骨頭裡的寒冷,哪怕在身上裹了再多皮毛都沒用。最可怕的是如果不能在晚上趕回部落,很多人的靈魂會在晚上被雪神悄無聲息地帶去做奴隸,早上醒來只剩下一具具凍僵的屍體。
部落裡從沒有戰士在冬天出外遠行,原戰等人是第一例。猙知道這是酋長向老祭祀妥協的結果,也知道不管冬天還是春天,都必將會有此一行,只是對於老祭祀的迫切和逼迫,猙從心裡感到不舒服。
他明白老祭祀在擔心什麼,只覺得他的擔心十分可笑。
黑原族、息壤族、飛沙族,三族早已是一體,分開來,哪個部族都不可能單獨成活,只有聚在一起,他們才能抵抗附近部落的攻擊,才能在其他三季得到更多的收穫。
“獵,帶他們回來!”猙再次用右拳砸向自己的胸膛。
獵的回答是同樣右拳捶胸。
就在這時,人群中的奴隸紛紛跪下。
酋長和老祭祀來了。
單手託著嚴默臀部,像抱小孩一樣抱著他的原戰把少年放到了地上,同時也把行李放下。
嚴默把木矛交給他。
原戰握緊木矛站直。
其他人也都放下行李,手持木矛與原戰站成一排。
獵和冰作為三級戰士排在隊伍最左端,獵站在第一位。順位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