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你,還剩下些事情沒處理,我先去處理,你先沐浴用膳。我稍後就回來。”容景對雲淺月道。
雲淺月立即擺出哀怨的臉,“你要去哪裡處理事情?我才剛來你就扔下我。”
“去這裡的知縣府衙,就在不遠。”容景看到雲淺月不捨的情緒,似乎笑了一下,眉眼微微彎起個弧度,“有些事情別人做不了主,只能我去。”
雲淺月咬了一下唇瓣,妥協道:“民為天,好吧!”
容景伸手摸了摸雲淺月的臉,指尖流連處無限愛憐,須臾,他撤回手,抬步走了出去。
雲淺月看著容景的背影離開,臉有些熱,伸手摸了摸臉,指尖滑下又摸了摸唇,忽然想到什麼,臉上的熱度褪去,指尖蜷了蜷,目光現出一絲飄渺。
門口的珠簾晃動,發出清脆的響聲,絃歌自己搬了一個冒著騰騰大熱氣的木桶走了進來,先將木桶放進了屏風後,出來對雲淺月見了個禮,歡喜道:“淺月小姐,您總算來了!這幾日世子夜晚都不睡覺,今日您來了之後,他可以睡一個踏實的覺了。”
雲淺月看著絃歌,聞言蹙眉,“他每日晚上都不睡覺?”
絃歌點點頭,“當時我和世子出京城的時候雨太大,這一路上受災的地方太多,世子每日每夜的組織人治水。哪裡睡得上覺?每晚也就小憩那麼一兩個時辰。我起初以為是世子急著治水,捨不得休息,後來洛水城的水治理得差不得了,世子依然夜晚不睡,我才知道世子是睡不著。”
“他看起來是氣色不大好。”雲淺月道。
“何止是氣色不大好?世子從京城出來就染了風寒,一直用了好幾日藥,如今才好一些了。”絃歌道:“世子的體格本就差些,連雨趕路,自然守不住的。”
“他給我的信居然沒說。”雲淺月蹙眉。
“世子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