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的長柄,金屬器具那特有的重量,讓白澤忍不住回憶起了往昔。
要是當時知道自己有一天要與骨劍相親相愛如此親密無間,他當時就拿著師兄給他的劍多比劃比劃了。
“這是?!”
青角看著白澤隨意擺放在石板上的小鍋,十分確定那份特殊的光澤,屬於他們部落想都不敢想的某種特殊材料。
只有交易會上最大的部落的首領,腰間懸掛著一把類似的短刃,被對方摩挲得光滑無比,而且只有在晚會上分割最大的那隻獵物時才會拿出來用。
就算派不上什麼用場,就算是裝飾意義大過實用意義……卻依然是眾多獸人眼中的至寶。
他們做夢都想要得到一把,代代相傳,子子孫孫無窮盡也。
“……沒什麼。”
青角按捺住了心中的激動,只可惜那微微顫抖的手,還有不停抖動的腿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
況且那不停往銅鍋上瞟著的眼睛,真當白澤是個瞎子嗎?
白澤什麼都沒說,拉著青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聊到棉陽回來才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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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先生,這是什麼東西?”
回到山洞的棉陽一眼就看到了那不同凡響的——鍋,他有些好奇的拿了起來,湊近去看。
這個動作引得本就在想東想西的青角一個緊張,直接站了起來。
洞裡的其他人下意識的向青角看去,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
“腿、坐麻了,我出去走一走。”
青角邁著僵硬的步伐向山洞外走去,他的身後,棉陽把小鍋放了下來,在石板上磕出了一聲清脆的響。
——嗷嗚!心好痛!
“一個鍋罷了,容量太小不夠用,今天看到甜果才想起